欧洲更在意ontology and epistemology,而美国可能应该是更偏technique and methods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 -- by 会员 jacquiline (2010/11/24 17:13:49)
没错,你说得很对。美国学派经常挂在嘴边的是operationalization和怎样才能构建好的 严谨的construct,deductive reasoning是基础,却严重忽略了inductive的方法。strategy和OB近20年来在AMJ, AMR上都有一些inductive的精彩文章,但始终被压制着,毕竟不是主流。Stanford的Kathleen Eisenhardt,UNL的Mary Uhl-bien,Clemson的Russ Marion在inductive方面目前算是权威了。 对于ontology, epistemology,欧洲学派在理解上非常透彻,虽然内部也有争执。美国的主流学派是很忽视这些方法的,说到底在于how have you been trained,如果你根本没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你很难看懂欧洲学派写出来的文章。两派差异性的根本原因在于美国学派的思想发展来源于psychology, applied mathematics和physics,欧洲学派的思想发展来源于philosophy, sociology, biology。看问题的角度和广度都不一样。 但商科里的各个领域,接受这种“新思想”的过程是比较缓慢和痛苦的。以management领域为例,美国学派第一次非常认真地关注ontology和epistemology的问题,是在1982年,Hunt和Burns第一次在学术界发起了讨论,结果是啥都没讨论出来,教授们根本没接受过这种新方法的训练,有一种自然的抵触。2000年的AoM年会上,Gary Yukl站出来再一次呼吁学术界要重视欧派的研究方法,传统的deductive方法在解释目前社会的很多问题上有些不适,management的起源physics, mathematics, psychology这些学科都在50-80年代发生了重大的思想变革,而management本身却基本没怎么变,思路还是很老套。2001年911事件中,army, navy, air force, marines, national guard之间的混乱协调直接导致军方全面评估自身对leadership和TMT的认识,开始寻找学术界的合作来重新审视我们对management的一些看法。hunt和eisenhardt在这个时期起了关键的推动作用,逐步开始引入ontology和epistemology的讨论。Uhl-Bien和Marion也开始逐步深入研究complexity leadership,研究quantum physics的新思想在管理方面的应用。另外,从2003年开始,西点军校应军方高层要求,每年都会派两名优秀学员去欧洲学习ontology和epistemology的方法,应用这样的方法来重新审视军方对于strategy和OB思想的理解及应用。 -- by 会员 galluplinc (2010/11/25 2:34:42)
非常精彩。我个人认为这次经济危机也该是fin和acc转型的契机。可是不知道具体会是怎么个转变。有达人赐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