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从根本上提高阅读能力——献给我的最后一批学生（第三版）
作者：吴云
2008年8月11日，也许是在新东方的最后一节课了。回想自己在新东方的两年时间，虽然我不得不承认新东方根本上解决了我的经济困难，但是自己最大的收获是遇到了全国各地的精英。中国的“寄托分子”，绝大部分都是他们所来自群体中的精英，能够在两年之内遇到举国的精英，这是何等的荣幸！虽然我们的时代可以说是“Google时代”，但是，有用的信息仍然非常匮乏。你用搜索引擎受到的链接如此之多，以至于你无所适从。我是一个过来人，我特别理解大家的困惑和处境。很多人想超越自己现在的处境，但是自己身边却很难找到一个可以适当交流的先行者。我们不怕付出，但是我们不希望巨大的付出之后没有成果；我们不怕经历痛苦，但是我们不希望在经历了巨大的痛苦以后仍然在迷茫中徘徊。
如果早期的新东方还是行业的先锋，那么现在的新东方纯粹是一个“一切为了利润，为了一切利润，为了利润的一切”的商业机构。非常类似于晚期的罗马帝国，外部的领土在不断扩大，内部却缺乏动力和活力。面对无数的小而强悍的入侵者，这个庞大的机器的掠夺野心虽然日益膨胀，但是生命力却在日益衰退。
在中国，绝大部分参加寄托考试的人，都是他们所来自的群体中的精英。2006开始步入新东方的讲台，2007年寒假、2007年暑假、2008年寒假，将近四十个GMAT班的阅读差不多全是我一个教的。所有人来到这里，都是带着殷切的希望的，都希望通过东方的课程减少自己出国道路上自我摸索的艰辛。所以，至少在我所教的GMAT阅读的范围内，我必须要告诉大家什么是最新的考试趋势，GMAT机考最新的出题思路和变化。这是做人基本的底线。课程虽然结束了，但是你的讲解并没有结束，你的讲解要经得起推敲。
GMAT考试很简单，GMAT考试很难。简单在于，如果你理解了出题的思路，尤其是句子改错的思路，你马上就可以参加考试了。我们几乎每一个班都有那么一到两个同学，课程结束后一个月内就考了760。
这个考试也非常困难，你经过充分的准备，你的考试成绩可能反而比第一次低。很多人因此陷入绝望。我们看到，很多同学，甚至是大部分同学，成绩往往都是反弹式的。第一次考了670，第二次考了620。无数同学要求我解释这个其中的原因，我告诉他们：你第一次的思路就错了，第二次复习得更猛只是加强了你第一次的错误，所以分数当然更低了。所以，我给自己的同学做辅导，大部分时间是在做心理辅导，告诉他们如何把你的思路纠正，尤其是句子改错的思路。我反复告诉他们，这是一个逻辑思维能力的考察，不是一个语言水平考试，虽然它必须要以语言水平作为你的基础。也正是思路的拨正，他们大部分人会在第三次考试中出现反弹，一下冲过了700分。
也许是为了戏剧化的需要，现在很多机构刻意贬低Official Guide和GMAC官方提供的指导性思路（比如，OG里的语法题却是都是老题，但是GMAC的讲解却一点都不过时。相比于第十版的OG，GMAC在11版中对讲解进行了革命性改版。可以说是OG的最精华部分。），忽视机考以来的题目的重大变化，把简单的考试变得极为复杂，把人间的考试变得极为神秘，结果徒增学生的心理负担。很多学生到了后来才发现自己的复习过程，不是做了很多“无用功”，而是做了很多“有害功”。你经过几次考试之后，你基本上能够理解“sentence correction”考的句子的精确性理解，而不是“语法”；逻辑考试基本上是考察你的语言逻辑，而不是形式逻辑，体会到这一点你也基本上抓住了考试的精髓了。
以上说的是思路问题，这是考试的考场目标所在，毕竟，这个考试是美国人也要参加的研究生入学资格考试，如果你认为这个考试只考察背背记记一些死规则，你也太小看美国人民了。你只要想一想，为什么美国人可以兵不血刃就解决了东欧，搞垮了日本，你就就知道他们的厉害了。
GMAT考试需要正确的思路。这个正确思路是建立在一定的能力之上的。如果说GMAT考试需要什么能力的话，我们清楚地知道，它至少不需要你的听力能力，也不需要你的口语能力，甚至也不需要你的写作能力。虽然GMAT也有写作，但是这个项目是单独计分的，考6分（满分）虽然很难，但是考4分却是非常容易的。而且，你保证了写作不低于4分，你的考试就是有效的成绩。毕竟，写作是一个非常缺乏“区分度”的项目。很难“标准化”地比较应试者之间的细小差距，只能有一个大概的档次区分。（有些同学考完试后疑惑作文是人工批阅还是电脑批阅，因为这些同学发现GMAC的效率太高了：今天考完，明天就知道了作文成绩。这有点匪夷所思。其实，唯利是图的ETS（GMAC还不至于到这种地步，难怪他们分了家）给了我们一些答案，ETS在自己的网站上推出了“score it now”的服务，就是你输入GRE的作文，他会在几秒钟之内给出你作文分数，并且还会告诉你，作文分数和你真实考试时的分数是一致的。GRE所用的作文评分系统和GMAT是一个系统，就是“e-rater”软件系统。自从1998ETS首次用软件来给作文评分以来，机器批阅作文的争议就没有停止过，所以你比较一下第10版和第11版的OG，你会发现在前一个版本的OG中出现了“e-rater”的介绍，在后一个版本中他们刻意回避了这个问题，只是说有软件来批阅作文。）
可以说，阅读能力是整个GMAT考试的基础，是必备能力。有了阅读能力，阅读理解题目自然很容易处理。在经过一段时间复习之后，你可能会发现，GMAT中的逻辑可以被认为是一个“小阅读”，所谓推理上的困难并不常见，恰恰是阅读上的困难才是我们的主要障碍。当然，如果你发现句子改错是整个考试中最难的题目，你基本上从思路上理解了GMAT考试。大家可以看看网上对于机考题目的讨论，最多的和最有争议的就是句子改错了。因为，句子改错考察的是你精确性理解句子的能力。大家可以研究一下pp里的句子改错题，它和早期题目的最大区别就在于考察目标更加明确地指向了“句子精确性”理解。可以说，句子改错是把阅读和逻辑要求的一次综合和强化。
那么我们如何提高我们的阅读能力呢？让我们先回忆我们考过的其他考试，看看我们能不能从以前的经验中找到启发。
在教GMAT课之余，很多同学也喜欢问我，托福阅读是如何提高。我说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有专门准备过托福的阅读。这就像我们高中的时候，是没有人专门准备高中会考一样。试想，我们在准备高考，高考的题目比会考不知道难了多少倍，所以，只要你按照高考的思路在复习，会考也就迎刃而解了。
考过了GMAT/GRE最大的感觉就是阅读能力得到了根本提高，这个时候我们高屋建瓴，像托福这种阅读，还不是小儿科。你让中国举重队的那些人，即使是最轻量级的，平时练习就是至少100公斤，你现在要他/她举个50公斤的，他/她们还不跟玩一样。
这就让我想起了GMAT同学如何从根本上提高阅读能力。我们的语言能力包括很多方面，比如听力、口语、写作和阅读。其中，阅读是所有能力的基础。我自己学习的时候也有感受。当年我考托福时，是老托福，没有口语，所以听力是最大的拦路虎。考试那天，我是非常不想去考试的，为了逃避这次考试，我故意在考前一天的晚上和同学去kai歌了。很凑巧，隔壁的一个哥们这天要考托福，他也是心里没底，所以他非要拉我做垫被。我硬着头皮去考试了。这是我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接触听力，因为听力对我而言是最好的催眠曲，我一听就困，所以索性就干脆不听听力了。但是，这次在考场上听听力，我却发现听力异常的简单，都是些比较简单的词汇，选项只有四个，一眼就能看完。当时我以为是自己前一天遭到雷击，唤起了我的特异功能了。不过，不是特异功能，而是我这半年来一直在准备高难度的考试，从LSAT的阅读到GRE的阅读，我做了至少一遍，阅读能力根本提高了。也正是因为这次，我才体会到语言学上所讲的：对于第二语言的学习，阅读是一切能力的基础。
GMAT考试不是一个语言能力测试（托福就是一个语言能力测试），而是一个逻辑思维能力测试，所以，他不需要你的口语能力，更不需要你的听力能力。GMAT考试也不需要你海量的词汇，因为GMAT考试中没有对于词汇的单独测试，只有GRE里的类比反义题会测试你的词汇。GMAT所需要的词汇，到托福就够了。GMAT所需要的能力是阅读能力，它的逻辑基本上是一个小阅读，它的句子改错需要对于句子的精确性理解。
这次的课程结束了，这是我在新东方的最后课程了。
同学的问题，还是老问题。作为一个过来人，我容易体会大家的各种难处，我也依然还是一个学生。
现在那些时间比较充裕的同学，不妨从根本上解决一下自己的能力，也就是要把自己的阅读能力彻底解决。不然，经过一段时间的复习，你们会发现有突破不了的能力瓶颈，这个瓶归根到底是阅读能力的
障碍。我们课堂上所讲的方法，它的作用范围毕竟有自己的限度，它可以让你的分数不低，但是绝对无法让你随随便便就能上760分。这些顶级的牛分是需要自己的高超能力作为基础的。
那么如何练习我们的
阅读能力呢?课堂上讲的阅读方法是应付考试的方法，是针对GMAT机考阅读的方法。它的特点在于“抓住主干”。平时大家训练容易产生惰性，就是根本不想看非重点句部分。
所以，我用了一节课时间给大家讲了一下，回去要读纸考的文章，尤其是GRE阅读理解的文章。因为GRE的文章要比GMAT纸考和GMAT机考都要难（我们所说的GRE更难，是说GRE阅读理解在字词句的难度上要比GMAT更难，或者说从文章的难度来看GRE阅读理解更难）。这个难度差在我们练习时是合适的。如果GMAT机考文章的难度是100，那么GMAT纸考文章难度稍高，GRE文章的难度相当于150。认真训练一些GMAT纸考（OG上的文章都是纸考的）和GRE文章，可以让我们从根本上提高阅读能力。阅读30-50篇，我们会从根本上改善自己的能力。那时在反过头来看GMAT机考的阅读理解或者逻辑题，我们的心情是轻松的，没有任何绝望，只有一种高屋建瓴感。
那么如何选择资料呢？新东方有个叫杨继的老师出过《GRE阅读精解》和《GRE阅读精解》你们有空看一下吧。我自己复习最大的幸运在于没有上过新东方的辅导班。我自己在新东方讲课，所讲的内容只代表我自己，并不代表新东方。如果大家要是愿意知道新东方的标准讲法，你们下载一下网络课堂听一下。当然，你会惊奇地发现，网络课堂跟我讲的简直是两个考试。我要对自己负责，对良心负责。
如果大家想做GMAT纸考阅读，就请做OG，有官方的答案，还有解释，很能体现命题者的思路和风格，比起新东方那些“危险”的讲解，OG的地位自然不可替代。
如果有同学还想向更高发起冲击，GRE文章是绝佳练习资料。GRE在命题风格上和GMAT一直就很类似，但是文章难度要高出GMAT一大截。做完GRE文章再做GMAT文章，就有高屋建瓴的感觉了。有点像一个人复习了高考以后做会考的感觉。
现在有两本书是非常好的。一本是《吴中东GRE阅读理解》，这本书被称作“阅读理解最认真的动作”。作者吴中东把自己的青春都献给了出国考试了（顺便说一句，“毁人不倦”。这也是我为什么坚决要离开讲台的原因），其个人水平自然是没得说了。可以说，这本书，是吴中东本人水平的精华。吴中东本人以比较严谨的学术态度对每个选项都认真做过了研究。虽然，吴中东也不免个别疏漏，但是相比于新东方的粗制滥造，可以说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了。吴中东的这种态度，至少在现在看来，是后无来者的。
另外一本是上海司马德学校的《司马德GRE阅读理解》。说起这个学校，恐怕再也没有人知道了。大家都是将来的CEO、CFO或者UFO什么的，你们想必也知道一个公司的成功最重要的因素不是“好产品”而是“好营销”。“老鱼”是传销出生，而且他的左膀右臂都是可以豁出身家性命去吹牛的人，所以自然做的要好一些。可怜这些知识分子，一心一意要发展祖国的教育事业，怎么能搞得过这些传销分子呢。所以，以前的“马力”倒闭了，“司马德”垂死了。“司马德”所编的资料都是同类中的顶级精品，他们这个团队是典型的知识分子，每一本书的前言都非常少，也没有大段的感情夸张。他们颇有史家的风格，就是“述而不作”，老老实实做事，让读者去体会其中的奥妙。可惜，读者在买书的时候是不可能体会到这些的，所以他们的书自然无人问津。
《司马德GRE阅读理解》是少有的用心之作，他的特点在于将中英对照，非常方便你复习使用。另外，这本书最大的出彩在于它简化了我们的思维，他把答题关键点在中文部分用波浪线画出来了。这样，你会有一目了然的清新感。这种把复杂的阅读题目用一个结构化的图形表达的方式，对思维的“点拨”作用特别大。这其实跟我们前面讲的“马力”学校的“马力”阅读方法是一致的。
现在考研辅导的牛人“王若平”（可以说，我的大学时代的考试是在王若平的指导下完成的）在考研辅导中搞出的“图表式”阅读是和“马力阅读”、“司马德阅读”一脉相承的。考研辅导班中有一个叫“学航”的，我考研时看过他们的书，是非常用心用力的。（估计现在也倒闭了。现在的考研政治牛人“赵宇”当年就是这个学校的主讲，那个时候考研市场基本是任汝芬、陈先奎这样的人，“学航”却看中的赵宇，说明他们很有眼光。但是，辅导市场，就是劣币驱逐良币吧，越能吹牛的辅导班就越火。）学航的英语辅导资料，则是在另一个方面和司马德一脉相承。学航将历年的考研真题用中英文对照的形式让同学反复研习，甚至还突发奇想把历年试题录成了磁带，多方面轰炸。
总之，如果你要从根本上提高阅读能力，最好多读一些GRE文章，这样会让你有高屋建瓴的优势。GRE文章和GMAT纸考文章没有“特别阅读方法”，你只能强迫自己阅读。所以，会逼迫你从根本上提高阅读能力。
司马德阅读方法，侧重从整体上让你明确考点，其中英对照的格式让你可以反复研习。而吴中东阅读，则是对于每个题目都有详细的解答，可以让认真研究每一个题目的具体思路和解法。
这两本书，司马德重视宏观，吴中东重视微观，作为一种相互补充是很好的。司马德提示思路，详解不足；吴中东，解答详细，但宏观考虑不够。所以，以司马德为主，结合学习，可以让两本书的优点都得到充分利用。
这几天也和几个以前的学生交流了一下。一个是对外经贸大学的，一个是中央财经大学的。在他们复习的过程中，同样秉持了我一向所坚信的思路，就是：阅读制胜。如果从任何一种考试分值的分布来看，阅读在分数中的比重自然说明了它无与伦比的重要性。但是，我们要是从能力的角度来思考阅读，就会发现，阅读是渗透型能力，是其他各种能力的基础。
我们知道，我们现在的英语教学是极其失败的，除了像北外等少数黄埔军校的正规军，大部分都是草台班子。不仅是是师资的问题，而是落后的师资和恶劣的学习条件综合导致的。我们先不提师资，你只要问问你自己的感觉就知道了。我想技术条件局限也是关键原因。你比如说，我们大部人的英语发音都是由问题的，我听说的只有北外的老师会专门给自己的学生纠音（也许也只有那里的老师又能力吧）。但是，学校完全可以购买一些软件来纠音，现在欧洲和美国已经开发了很多种有效的互动软件，你比如说现在有一种叫“tell me more”软件，就是这方面的著名软件。当然，这些软件一般都是非常昂贵的大型软件，他们现在的服务也是专门化了，为了防止盗版，他们都是把软件“租用”给培训机构或者学校。我们现在在网上下载的软件一般都是牛车版的，真的飞碟版都是“租用”给了培训机构或者学校。（你学了产业组织，你就知道为什么是租用而不是出售了。）
大家想一下，我们的GMAT和GRE作文美国人都可以用机器来批改，这套e-rater软件美国在1968年就开发出来了。所以，现在还有什么美国人开发不出来！现在那些语言学习互动软件，从阅读到听力，到写作，到口语，应有尽有。不过，大学里的老爷们，他们哪有人真的愿意给自己的学生引进几套这样的软件。有这些钱，还不如到美国旅游一趟，美其名曰“访问学者”。
我说的这两个同学，跟我一样，是中国不负责任教育的受害者，英语水平不见得有多高。但是，他们两个同学都认真做了50篇左右的GRE阅读理解。其中一个同学是无意识的做，因为觉得多做题总是好的。而另外一个同学，则是有意识的练习，他每天都把做过的GRE文章所对应的考点在文章中的相关部分标记出来（正如司马德的书里所做的那样）。他跟我说：我每天都在提高，我每天都可以感觉到提高。
当然，随着你水平的逐渐提高，你会发现做了GRE再来做GMAT，你会非常震惊题目为什么一下变得非常简单了。然后，你可能会猛然体会到我课堂上最后给大家做的机考阅读的总结。解决了基本的阅读能力，你可以从容体会GMAT考试阅读命题的特别之处。如果没有基本阅读能力，眉毛胡子一把抓，缺乏高屋建瓴分析问题的能力。这是的复习可能是痛苦的，有可能还是小有绝望的。
我们所说的GMAT逻辑，其实说到底，还不就是“阅读能力+脑筋急转弯”，哪里又有什么推理呢。要是推理，那么就是“形式逻辑”了，和我们GMAT所要考察的“语言逻辑”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当然，最后又一天，你发现了句子改错是最难的，你发现句子改错考察的重点是句子表达精确性，那么我可以说，你的复习思路对了。你的水平已经可以了。
阅读能力的提高是必要条件，当然，它是诸多必要条件中最重要的一个。有了这些能力，你再从思路上入手就方便多了，也更加容易体会命题的难点在哪里了。我们最后也分析GMAT考试的特别之处，我们课堂上最后给大家做的机考阅读总结就是对GMAT机考特点的归纳，比如，GMAT机考阅读文章的新变化，GMAT机考中分析发问的技术等等。
从阅读能力做起，是我们复习GMAT考试的一个捷径。阅读能力是考试中的所有必要条件中，最重要的一个。不过，它不仅不是唯一条件。说得远了，这个考试最后是对你“短期记忆能力”、“逻辑思辩”能力的考察。当我们的阅读水平满足要求以后，你离目标更近了，但是最后的目标大家还是要冲刺的，还是要我们自己来显神通的。我们所做的，就是通过我们自己的经验值来告诉你，什么是弯路，什么是被前人所证明的有效路径。
希望自己最后的一批学生都取得良好的成绩，也算是对自己的民办教师生涯有一个完美的交待。希望几年后，我们可以在美国成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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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27 22: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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