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seD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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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一件新鲜出炉的热乎马甲,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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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发表于 2009-8-5 12:10:00 | 只看该作者

哎 生活大不易啊

32#
发表于 2009-8-5 12:58:00 | 只看该作者

感觉楼主写得很真实。

人生就像做爱,高潮后有无尽的虚渺。但问题是,我们总需要一些高潮。

33#
发表于 2009-8-5 17:09:00 | 只看该作者

“不要为明天忧虑,天上的飞鸟,不耕种也不收获,上天尚且要养活它,田野里的百合花,从不忧虑它能不能开花,是不是可以开得和其它一样美,但是它就自然的开花了,开得比所罗门皇冠上的珍珠还美。你呢,忧虑什么呢?人比飞鸟和百合花贵重多了,上帝会弃你不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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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这段话,我们总觉得“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结果岁月很多都蹉跎在无尽的思考里。其实“难得糊涂”才是王道,我们能把握的只有当下。

34#
发表于 2009-8-5 17:32:00 | 只看该作者
期待下文。
35#
发表于 2009-8-5 18:32:00 | 只看该作者

感谢楼主,并期待后续文章~ 我觉得这样的贴子很有价值,因为很多人都是申请完了就不会再来CD了,楼主的文章可以让我们更了解post-MBA的历程。

36#
发表于 2009-8-5 19:35:00 | 只看该作者
果然是过来人, 同感, 同感. 继续, 继续.
37#
发表于 2009-8-5 20:08:00 | 只看该作者

刚读的一本书:MonkeyBusiness

第1章 梦想的毒瘤(1)

第1章

  梦想的毒瘤        
站在时代广场的中央,百老汇和第43大道就在这里交汇,这里曾是美国武装部队的招募处。办公大楼大约于五十多年前建造,当时被当成了军旅生涯可为个人奋斗者提供不可限量之前程的昭昭佐证,它矗立在中央位置,似乎也在向世人说明——这里是通往大千世界的十字路口。当然,人们对往事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如今,流浪汉们呆在大厦背后躲避太阳的暴晒,偶尔还可以小酌一杯。天气好的日子,百无聊赖的小青年也会到大厦里转一转,看看自己参军能得到什么实惠。

  昔日备受仰慕的军旅生涯,辉煌已不再现,悄然兴起的则是华尔街投资银行的招募机器,它们从曼哈顿到市中心,无所不在,而且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运转着。它那充满诱惑的触角几乎延伸至全国每一所小有名气的高等学府和所有知名的商学院。唯一的目的就是为投资银行寻找合适的分析师和助理人选,越多越好,而被挑中的那些人其实就相当于奴隶或签了契约的仆人。

  最后不难发现,绝大多数投资银行的成功都主要取决于向业务中投放人力的数量,甚至有时向某一潜在业务投入的人力数量都很关键。因此,为投资银行招募新人的努力,简直永无休止。

  分析师

  分析师是投资银行中最底层的职位。投资银行通常会派那些经过培训的经理到诸如沃顿、哈佛和普林斯顿这样的学校,为优秀的应届毕业生铺开盛情欢迎的红地毯。这些愣头愣脑的年轻人心中崇高的理想也正是从这一刻开始被摧毁的。在负责招募的经理眼中,理想的候选人应该具有中上等的智商,爱财(至少有发展这一嗜好的潜力),有着同萨德侯爵相同的世界观,并且愿意整夜加班,每时每刻面带微笑,好像电影《蝙蝠侠》中整天大笑的那个家伙。

   分析师的位置如同港务局汽车站公共厕所中浮游于坐便器垫圈下面的水藻,或啤酒桶底的残渣下面的碎屑一般。他们在两三年内,从精神、情感到肉体,都饱受摧残。经过了如此的洗礼之后,他们才可做到所谓的“训练有素”,当然将来也会从中受益良多。无论多么悲惨,他们在公司的图腾柱上,是找不到比自己还低的下属来宣泄心中的怨气的。

   两三年后,大多数的分析师不是削尖脑袋挤进为数不多的商学院深造,就是辞职后到华尔街的其他金融公司另谋高就,或者头脑冷静后彻底改行。从分析师向上提升的机会非常少,但是投资银行却在非正式的交流中告诉这些分析师,三年后苦日子就会告一段落。不了解内情的人会觉得,这样做说好了是蒙骗无知者的行为;说严重了,无异于杀婴罪。为什么要让这些年轻人在金融界经历两三年的痛苦磨练呢?答案很简单,经过三年的折磨后,这些分析师已经身处心力交瘁,濒临危险的边缘,再逼迫他们继续这样的日子,必定会使他们对投资银行心怀仇恨。

   很多分析师离开的时候,心中充满愤恨,对投资银行更是恨之入骨。他们在工作时,学到了很多,收入也比自己曾经预料的要高很多,但依然对这份工作和强迫他们干活的人不满。令人不解的是,对投资银行积怨很深而愤然离去的分析师们,在商学院的深造后,50%以上又会重返金融界,重操投资银行的老行当。这也许是距离产生美吧!受到伤害后的分析师们,当然希望忘记那不堪回首的痛苦。不过,他们的记忆中剩下的只有痛苦岁月的印象,而伤害到底有多深都不再清晰。分析师重新投身投资银行业的另一个原因是希冀助理的日子应该比分析师会好些,其实,这是对自己的又一次伤害。特鲁珀就是曾经受过伤,但还是决定要再战投资银行的众多分析师中的一个。

  助理

  助理在投资银行职位等级中又上了一级。当然有理由认为,助理应该比分析师快乐很多。他们既有自己银行的支持,又可以向下属的分析师发怒,以宣泄自身的压力。这就是等级制度吧!上面已经提到过,投资银行中熬到第三年的分析师大多会离去,包括一些有望提升到助理职位的分析师们。所以,总是存在着直接招聘助理的需求,以填充分析师离去后助理人员的空缺,而且这种需要似乎也是没完没了的。

   投资银行中的助理们即使熬上两三年也没有出头之日。投资银行聘用他们的时候,就已假设他们每个人都对将来要从事的工作非常清楚,而且签字之时就下定决心要在银行里一直向上爬,直至最高的顶点——副总经理、高级副总经理、执行董事等等。下面该走的路已再明白不过了。现实中,助理的流失率相当惊人,有的转而投奔了对手银行,有的辞职加盟到某一客户旗下改为个人效劳。总之,原因多种多样。能坚持到最后,一心向上爬的助理,同半路出家充任助理的相比,新来者的面孔随处可见。

  其他:副总经理到执行董事

  助理职位往上就是副总经?、高级副总经理(或初级执行董事)、执行董事等职务。所有助理的奋斗目标大概都是一样的:3~4年,熬到副总经理;7~9年当上执行董事,并希望到时候能挣到7位数的薪水。

   有时在助理们的眼中,银行的众多等级大致可归为三个档次:分析师、助理和其他。只要比助理的职位高,按照银行的惯例就可以拿助理出气,但助理们一旦受了气,大多没有什么可以向下宣泄的余地了。这里的等级制度就是这样的。

  温床:商学院

   最容易招聘到助理的地方就是各大商学院。由于近期华尔街对助理人数需求日增,招聘的阵地已经从东部那些傲视群雄的常青藤盟校扩大至稍微逊色一点的商学院了。这等屈尊俯就的选择,一改以往银行界从业人士的高傲,实属在供不应求的形势下的无奈。

   商学院学生其实也并非极易上当的可怜虫,他们中大多数都打算在银行界一试身手,他们认为只有商学院才能为其提供如此好的事业起点,所以对于银行招聘的机会,他们自然会好好把握了。公平地说,一小部分的商学院学生的确是为了积累更多的知识才返回学校深造的,但这些人不久就意识到自己的选择是多么的幼稚。

   早在进入商学院进行工商管理硕士(MBA)课程学习以前,学校就在向学生灌输金钱文化和唯工作论的观点。商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就好比向所有MBA新生发出的已加盟贵族阶层的保证书,之后此类的说教将无休无止。

   进入沃顿和哈佛,入学教育的内容如出一辙。包括校规手册、医疗保健申请表格以及其他五花八门的行政规定等。沃顿的入学教育最重要的内容是发出的《MBA排名调查手册》。小小的册子,对淘金者来说就如同圣旨般重要。册子上有前几年某商学院招生中的数据,哪个学校没有招满,毕业生在某一行业的就业比例,获得某家大公司录用的比例,还有在某些地区就职的人数等等数据,应有尽有。MBA新生最关心的还是各行各业的平均入行起点工资。

   我第一次看到上述数据时,心里怦怦直跳。我原来在广告界做事,年薪大约为17 500美元,每周有4顿晚餐吃的是搀着黑豆的米饭。排名手册上列出的薪水都在6位数,我当时的工资连这个的零头都不够。

   这可真是腐化透顶了。刚入行就挣6位数,将来到多少才算是个头呢?

   仔细阅读完这厚厚的小册子,商学院的学生们大概不难揣摩出自己未来的奋斗目标和应持的心态了。对商学院毕业生最具吸引力的两个职业——管理咨询和投资银行,恰巧也是起薪最高的。巧合吗?并不尽然。我和特鲁珀都仿佛进入了装饰成天鹅绒墙面的办公室,里面尽是贪婪无比的无赖和埃比尼泽一样的吝啬鬼。只可惜我俩当时仅仅是一厢情愿地做发财梦呢!我们的心里已做好了一切准备,在接下来的两年里,同美国一流商学院的毕业生们一争高下,不顾一切地为那全能的美元而奋斗。

   漫漫跋涉的第一步就从沃顿商学院开学时名叫“沃顿欢迎你”的学前教育周正式开始了。聚会过后,我对这个学校的任何幻想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当你不得不同另外750名生气勃勃的商学院同学挤在一个大礼堂里开会时,那种佼佼者的优越感也瞬间消失了。轮到二年级师长向新生小弟弟们讲述每个人找工作时可能的遭遇时,耸人听闻的细节真让人耳不忍闻,现实经他们赤裸裸的揭露,已经体无完肤了。原来上商学院就为了在两年时间里,学会“勾引”招聘官员?!在此过程中,“沃顿商学院”的名字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在那些面试考官情绪不错的时候令他们眼前一亮——这大概就是沃顿能为它的学生们提供的帮助了。一旦获得了面试的机会,就要全要靠自己的实力才能从众多同等优秀的商学院毕业生大军中脱颖而出。参加面试者就必须心甘情愿地穿着鞋底带有锋利楔子的高尔夫球鞋,踩着别人的肩膀向上爬,一直爬到自己希望——不,应该是必须达到的高处。什么友谊,全是胡扯!

   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在那个礼堂里,并非每一位同学都已经有了这样深刻的认识!但客观地讲,所有同学中,不管是那些有所经历的个别份子,还是绝大多数的新生,对将要参加的游戏都还是“心知肚明”的。当然有些混蛋,明知道将来的日子会是怎么样的,但还是自投罗网,纯粹是为了在丰富自身的专业知识后,获取随即可得的物质享受。

   这种现象绝不是沃顿独有的。实际上,350英里以北,人们更为踊跃投考的那所知名学府——哈佛商学院,也在上演着同样的一幕。在那750名西装革履的应试者中,有一个人对这其中的门道简直就是了如指掌。这位矮胖的前投资银行分析师——后来我们一起成为帝杰银行的投资银行助理,一起摸爬滚打,成了患难与共的好朋友——他就是特鲁珀。

   我们彼此熟识后,特鲁珀也证实了我的猜想——哈佛和沃顿所发生的的确是一模一样。在哈佛商学院,我也在学习着同样的“勾引”技巧。然而我有个优势:重返商学院前,我在基德尔-皮博迪公司担任过投资银行分析师的职务。其中的痛苦,彻夜不眠的夜晚,每周6天在办公室里吃那延迟很久的晚餐等,我都经历过。

   我曾经发誓离投资银行远远的。这样就可以忘掉那每天16个小时的工作、顶头上司的咒骂、大学毕业以来增加的10磅体重,以及根本没有社交的生活。我很清楚,在投资银行,从初级职位开始做其实就是受压榨。对于22岁、从迪克镇来的、没人看得起的我来说,那里的工资的确很高,够我支付哈佛的学费了。在那里,我学会了闭着眼就可以分析公司财务状况的本领。坐在哈佛商学院的教室里时,我对自己说:永远不走回头路!绝不会!我发誓要找一份更有意义的工作,恢复对自我的良好感觉。总之,要找一份净化而非玷污自己灵魂的工作!
 
 
 
 

第1章 梦想的毒瘤(2)

那么我为什么又重蹈覆辙了呢?问得好!刚开学的时候,我曾和好朋友丹尼在蒸汽浴室里讨论过这个问题。我们都在基德尔-皮博迪公司经受过两年的洗礼,现在又都在哈佛商学院学习。丹尼先问道。

   “特鲁珀,你还会干银行业吗?”

   “绝对不可能!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基德尔-皮博迪公司压榨的还不够嘛,该死的银行,我想干点别的。”

   “干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做咨询什么的。”

   “咨询?整天画图或解算矩阵吗?然后被派往密西西比州比洛克西那种鬼地方,为那里的加工厂咨询上两个月吗?还是省点力气吧!”

   “也对,丹尼,你说的有道理。不干咨询,炒点抢手的基金什么的也行。”

   “这还差不多,特鲁珀。今年汤姆·李招收两个人,科尔博格-克拉维斯-罗伯茨公司只招收一个人。虽然你很出色,但想得到上述工作,要么你爸爸或者你的朋友能帮忙,否则也是很困难的。”

   “好吧,也许我会再次考虑银行的工作的。”

   “什么?!特鲁珀,你是不是疯了?”

   “那到什么地方我才能挣到那么多钱呢?不管怎样,权且拿它作为通往更好的事业之途中的垫脚石吧。以后我择业的思路应该会开阔一些,这有助于我成为最终的赢家。”

   “上帝呀!我不懂了。”

   “丹尼,我得走了,再在这里蒸,我就快熟了。”

   我和丹尼最终还是参加了所有来校招人的投资银行的面试。面试开始前,我们两个就准备好了要不惜一切。我们已经深深地掉进了金钱、权势和生活保障等漩涡之中,随时准备出卖自己的灵魂。我和丹尼心中充满狐疑地迈进哈佛商学院,从这里起程了。

  演讲与鸡尾酒会

   在沃顿,开学刚几周,校园里就会举行一个精心筹划的“见面舞会”,招聘者在这里首次与那些潜在的被招聘对象接触。每周更新一次的公司来校日程会源源不断地分发到每位学生手中。此外,就是显眼的通告,预告即将来学校招募的公司信息:今日来校的有美林公司,地点在1号教室;博思艾伦公司,在2号教室;强生公司,在3号教室。

   潜意识里,这里传达的信息是:想挣大钱的,直接到1号和2号教室;对学习橡皮奶头和避孕套营销感兴趣的人,可以去3号教室。与这些招聘相比,多数学生会认为跑去上日常的课程没有抓住招聘机会重要。在哈佛,特鲁珀每天最后一堂课在下午4∶30结束,而首家来校公司的展示是下午4∶45开始。我虽然在沃顿,但日程相差无几。

   这些公司的展示一般都不会很短,大多是由公司的头脑亲自出马。即使是美国《财富》杂志评选出的500强企业的首席执行官和总裁,也都西装笔挺,快步穿过福米卡材质桌面的排排课桌,走到教室的前面发表演讲。一站在那里,他们就会热情洋溢地大谈:有机会面对如此优秀的商学院的学生讲话是多么的荣幸,还有就是为什么他们公司的俱乐部是最值得加盟的。

   约翰·查尔斯蒂当时是帝杰银行的总裁,他描述了自己能为该公司效力25年是多么的高兴。帝杰是华尔街最热门的公司。虽然它的雇员人数不及高盛、摩根士丹利或第一波士顿,但在工资、奖金和吸引力等方面,该公司可占尽了风头。这家公司十分新潮,雇员中很多是雄心勃勃、意气风发的年轻人,许多人以前就职于老牌的德崇证券商品有限公司。这些年轻人主宰着20世纪90年代的华尔街,他们充满了冒险精神。他们有着自己的一套生意经,善于经营垃圾债券(用90年代的俗语说,叫高收益债券),其实他们主要靠的也就是高收益债券,而且这种债券的销售量时至今日还在不断增加。

   查尔斯蒂打着赫尔梅斯牌领带,身着手工缝制的西装和印有字母的衬衫,脚登费拉加莫牌的鞋子——典型的银行家装束!他操着贵族口音劝诫这些晚辈说:

   “走自己的路,只要自己喜欢。我以为,人生活得快乐是最重要的。大胆地探索自己真正需要和渴求的,尽最大努力去实现每一个梦想。”

   他又大讲了他作为政府代表团的一员被派往俄罗斯,向那里的政治经济首脑介绍如何向资本主义社会打开其市场的经验等。他也提到了在帝杰的事业发展前景、同事间的友爱,以及如何认识个人的潜能等问题。上帝呀!这家伙听起来简直就是个天才。在他的煽动下,不难想象,急不可待的MBA学子们都争先恐后询问:“在哪里报名有机会加入您的公司?我愿意从擦皮鞋和刷厕所开始干,只要让我加盟帝杰与约翰·查尔斯蒂共事,干什么都行!”

   在片刻的沉寂后,查尔斯蒂巧妙地将讲台转交给了卢·查尔斯先生,他当时是证券研究和交易集团的负责人。查尔斯蒂说:“我非常高兴介绍卢·查尔斯先生,证券研究和交易集?的负责人。天呐!卢,你到底从哪儿弄得这条领带?它看起来像极了我两天前用餐的墨西哥餐厅里的台布!”教室里顿时哄堂大笑,笑声大得出奇,令人难以置信,热闹极了!这两位是非常好的朋友,他们可以在大庭广众面前开对方的玩笑。满屋的人都开始叫嚷:告诉我,怎样才能在您那里得到一份工作!

   上帝呀!可怜的人们!两年时间里,这些MBA学生总在听着相同的论调,“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的讲演,还有就是政府代表团赴俄罗斯的故事,再有就是卢·查尔斯先生戴过的那条印有台布花纹一样的领带在眼前出现至少四次。但这些都是以后的事,眼前的还没有结束呢。

   招聘演讲一般会持续一个小时左右。之后是回答问题时间,这也是那些学生中的马屁精们大放异彩的时候。他们会借此机会向公司的高层展示自己有多么聪明、多么博学、多么有实力进入“马屁精的圣殿”。

   “先生,您是否计划通过国际多元化经营以创造更多的利润?新兴市场对您而言是否意味着新的机遇呢?”

   “您的演讲真是太精彩了,但我还想知道,您的企业是否为当今的MBA毕业生营造了成长所需的企业家氛围呢?”

   “我想问一下,在人力资源和资金方面,您的企业具有何种竞争优势能帮助您最大限度扩大您企业的经济附加值?”

   这些MBA们所唱出的高调可谓海阔天空。团队精神、使命感、严密的组织管理、信息时效、全球观点、集约化等词汇和概念弥漫在整个会场。

   幸运的是,这些不知羞耻的傻瓜只占商学院学生的一小部分,但他们的行为却在同学中引起了广泛的不满。大多数人都不屑于对这些败类表示不满。其实招聘的人同样对这些只会溜须拍马的人不齿,这一点只有在每个人自己坐到了招聘者的位置上时(也就是使尽浑身解数,诱骗其他毕业生深陷到自身曾经历的作为银行助理的痛苦之中的时候),才会真正体会到。

   招聘者在听到上述弱智般的问题后,一般会回答说:“这个问题提得好。”但这些人的脑子一边在酝酿答案,一边通常会想:“过来,小家伙,再过来一点,我就可以给你戴上这个嚼子了。”

   对那些负责招聘的人而言,回答问题只是整个难熬的招聘过程的第二步。回答问题后通常还有一个招待会,那时马屁精们的表演更是登峰造极。宴会上,美味佳肴就着眉飞色舞的胡言乱语,能让人恶心、头疼,也可以令人忘乎所以。

   学生中普遍存在着一个误解,认为参加这样的晚宴,同招聘考官见面,定会增大日后获准面试的机会。但真正起作用的应该是个人的经历。以前从来没有银行业从业经验,而又希望利用可能的机会改行成为专职银行家的人,能否有运气,就好比“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很难说清楚。对这一行一无所知,自然很难有机会参与到其中,的确很难如愿以偿。唯一补救的办法是在商学院的第一和第二学年中间的暑期,找一份银行的零工,获取经验。运气好的话,到了第二年,该积累的经验就差不多了,这样在应聘全职银行工作的面试中,就会胜券在握了。

   我就属于上述人群中的一个——虽然对投资银行的工作性质可以说一无所知,但仍不顾一切地渴望得到一份类似的暑期工作。特鲁珀则不然,他以前作过分析师,所以对这份工作非常了解,但也不得不重操旧业地去打暑期工,因为他需要有说服力的经历。说到底,我们俩同样是在追求梦想,都在寻求着一种动力。

   我们的梦想就是克服前方难以预料的困难,获得成功,享受到达胜利彼岸的喜悦。那是一种傲视群雄的伟人才能拥有的自豪和“可上九天揽月”的豪迈。那样,我们就可以走进费拉里专卖店说:“我要买那个。”虽然伙计会说:“这里的东西非常贵……”不等他说完,我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打断道:“不管多少钱,我要了。”我们将会非常有钱、有权、有能力,非常快乐——但这一切要到30岁左右才能实现。早晚会过上上等人的日子的,这一点我们非常坚信。

  怀揣着这样的理想,我们俩决定不错过任何能到投资银行工作的面试机会。雷曼兄弟、高盛、所罗门美邦、美林、第一波士顿、摩根士丹利和贝尔斯登等,一个也不愿放过。我们一定要加入到银行家的大军中,走上铺满黄金的大道。
38#
发表于 2009-8-5 20:08:00 | 只看该作者

第6章 投行食物链

第6章

  投行食物链MonkeyBusiness华尔街的大马猴每家投资银行都存在严格的等级制度,像金字塔一样,一层摞在另一层上面。进入金字塔内部越深,银行家们的原始本性越发暴露无遗。还记得什么人建造了埃及金字塔吗?对了,是一些面朝黄土、身披狮子皮的奴隶。

   高级执行董事就身处投资银行金字塔的顶尖位置。他们是银行商业活动的发起者,他们四处奔波,寻找着能为投资银行赚钱的各种门道。他们游说那些公司,争取使自己的银行成为对方公司首次公开募股的承销商,也希望在公司发行债券筹资时,能为其充当保荐人。执行董事们关注的焦点就是搜罗客户,为银行赚钱。这也是领取高额报酬的原因。很难想象一位风度翩翩的绅士,身上却穿了一件25美元的廉价衬衫,不是吗?这位绅士应该鬓发齐整,指甲修过,足下的鞋子比一般人家的家具还贵。这才是执行董事嘛!

   金字塔的下一层是高级副经理。有些银行称之为初级执行董事,不管怎么叫,职责都是一样的。他们也会努力找寻一些生意,以对得起所拿的高工资,但大多数时间他们还是埋头于处理现有的业务。他们从执行董事处接受任务,和手下人一起将任务推进完成。他们必须保证,无论接受什么样的任务都能尽快地做完,而且要又快又准。他们事无巨细,样样都要亲自过问。由于距离异彩纷呈的光环非常近,他们时常能闻见“金字塔尖”里的气息。好像身穿尼龙休闲外套的二手车推销员,高级副经理们经常会好多天不洗不漱,不修边幅,甚至发出难闻的味道。这就是高级副经理的形象。

   他们的下面是副经理。这些人属于业务处理机器,几乎没有什么办公以外的生活。他们每人每年的收入将近50万美元,却从来没有时间去花掉这些钱。如果有时间离开办公室,他们就睡觉。这样的生活使他们变成了一群脾气暴躁的年轻男女,总是想不通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他们也想和投资银行领域以外的朋友一样,交友外出,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但他们没有时间。他们能约会到的唯一一种人就是“淘金者”,后者和他们约会的目的非常明确,为了钱!副经理们希望结交的好男女们,都在忙碌地同那些没有工作的艺术家、音乐家纠缠在一起,虽然艺人没有钱,但却有的是时间。

   这些副经理出于工资的考虑,一般不会跳槽,因为没有第二家投资银行乐意支付一年50万美元的高薪,仅仅就是为了聘请一位处理业务的副经理。他们的工作不存在任何金融风险。只要他们乐意拍上司的马屁,而且整夜整夜地打理那些文件,钱就会源源不断地流进来。问题在于,虽然工资丰厚,但这些副经理并不快乐。他们因尴尬的处境而觉得自己可怜,好像关在笼子中的野兽一样。想象一下,带着手铐脚镣的战俘,连续5年被关押在发霉又黑暗的地牢里,没有灯,什么都没有,只有皮鞋可啃,当然不可能洗澡了,只是偶尔可以借助电击疗法放松一下。这就是所谓的副经理。

   金字塔再下面一层就轮到助理了。这一层人比较多,也是受压榨一族。副经理们白天黑夜地欺负这些助理。直到助理被提升为副经理,或是辞职了,要么就是自杀了,苦难才可能结束。助理不得不向副经理谄媚是因为副经理决定他们的奖金数额。具体是这样的:执行董事命令“跳!”;高级副经理会问“多高?”,然后叫嚷着将信息传给副经理一级,误导下属这是“紧急”任务,并造成普遍的恐慌,但不管怎样他们毕竟只需要下达命令就行了;副经理再转向助理们,手持滚烫的拨火棒,像对待狗一样在后面驱赶着助理们干活。虽然助理们不被当做人看待,但有时需要他们参加和客户的会见时,他们又要人模人样地坐在那里。助理们的日子就像古代的克鲁马努人一样:住在洞穴里,走路腰都直不起来,后背恨不得都长出毛发来了,一般累得只能用哼哼取代讲话来交流。这就是投资银行的助理。

   最后是分析师,根本算不上是人,就和猴子一样。成堆的猴子,互相趴在背上,挑拣着对方毛发中的虱子。这就是典型的银行分析师。

   由于有这么多不同等级的银行职员,所以投资银行的机构一般比较庞大。高盛公司、摩根士丹利、美林,还有雷曼兄弟公司、贝尔斯登公司和第一波士顿等,无论哪一家投资银行部门都有几千名雇员。现实生活中,投资银行家只不过占投资银行整个领域的工作人员的一小部分,相当于一部大机器里的一个小齿轮而已。

   投资银行的内部分工大致如下:资本市场部、机构销售部、交易运营部、调研部门和一个散户经纪部。各个部门各司其职,相互配合。首先,有人负责客户开发,寻找那些希望筹集资金的客户。一旦找到,他们会致电资本市场部,让生产部开始进入状态。他们会问:“现在有人想筹措一笔资金,我们该怎么帮他们?”资本市场部的人会说:“告诉你的客户,我们可以做到。”之后,资本市场部会给机构销售部打电话,让他们搜罗一些有意向的投资者。机构销售部开始给共同基金、对冲基金、养老基金和大学基金会打电话,总之联络所有有钱又需要投资目标的机构。这些机构交给投资银行资金,委托他们代买新的证券,投资银行从中扣除应得的佣金后,会把出售证券所得收益的剩余部分转交给最初委托银行的公司或客户。几个星期后,调研部会撰写调查报告,为新发行的股票或债券大唱赞歌。最后进入角色的是散户经纪部,他们会将最新、最好的投资动态和理念灌输给散户投资者,其实就是向散户们推销新近发行的那些股票和债券,吸引散户手中的资金。真是个有利可图、效率极高的经营模式呀!

  当然,华尔街还有很多按照其他方式运作的金融机构:清算行、商业借贷人和商品交易所等。相形之下,投资银行是华尔街大世界中的冰山一角。银行助理就更微不足道了,小得就像一只非洲大公象屁股上的一个痣上面落着的灰尘。

第17章 顿悟

第17章

  顿 悟MonkeyBusiness华尔街的大马猴梦值得去追吗?30岁的人到底应该不惜一切追逐金钱,还是应该享受生活呢?能不能鱼和熊掌兼得呢?人可以在三四十岁或者五十岁再发财,但青春却无法挽回了。时间和幸福都是无法用金钱买到的。帝杰每年的年度报告中都忘不了祝愿一句:祝大家快乐。但助理们并不快乐。我们刚到帝杰的头几个月,快乐的梦还是有的,而且时时刻刻都在脑子里。对于生活中的不如意似乎视而不见,也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工作之内和工作以外的生活已经变得没有区别了,完全成了一体。随着时间的流逝,助理们的观念也在一点点发生着变化。我的这种转变是逐步完成的,我总在某个时刻或阶段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要么就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我仍然和那远在芝加哥的玛乔丽交往。我们俩的关系虽然起起落落,但我还是很珍惜的。现在我正在努力向新的阶段推进这种关系,迫切希望能将这份爱升华。可我心里却非常担心,因为眼见着斯利克等好朋友都因为工作压力太大的关系,已经订婚了也不得不以劳燕分飞而收场。我感到自己生活质量的下降,这令我局促不安。我每天都习惯于忙个不停,以前我非常瘦但显得很干练。现在可好,我穿上游泳衣时,活像一堆粉嫩的猪肉罐头。我的这些不祥的感觉开始还只是偶尔浮现,但后来呈现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以至于到了挥之不去的地步。

  我和特鲁珀不同,不舒服的感觉相当强烈,不只是不对劲而已。好像顿悟一样,那种感受如阴天里的一道霹雳,来势很猛。

  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充满情欲,希望女人爱我,也渴望女人的陪伴,期待得到男女之间的欢娱。

  我们刚刚在帝杰这个金字塔里开始攀登时,大多数人都有心上人。当时,我们都年纪轻轻,意气风发,都为能被帝杰这样知名的银行录取为投资银行助理而感到骄傲。这些年轻人个个都自恃颇高,我们都觉得自己在转变成一位合格的银行家的快车道上迈开了第一步也是坚实的一步。对我们当中的多数人而言,另一半的支持是不可缺少的。但到帝杰工作一年后,我们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多少对儿的天赐良缘慢慢疏远了,渐渐变得平淡麻木。我们一个接一个地被爱侣抛弃,婚约也被撕得粉碎。此时,年轻的银行家们仿佛才懂得,数目再大的支票也无法代替已经离去的伴侣。

  我从来就没有女朋友,也就无所谓被抛弃。同伴中很多人都是通过抽时间到体育馆锻炼,借以发泄;可我对此不感兴趣。我对自娱自乐已经习以为常了。

   如果我真的像书呆子一样埋头于办公室的那些事情的话,也许根本不会对投资银行家的工作越来越反感。书呆子往往在面对自己生活中的诸多不如意时只会自省其身,然后得出结论说:是自己的问题,根本不会考虑到整天身处其中的工作地点所起到的影响。幸运的是,我最终还是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了帝杰那些尚且健在的老银行家们,他们也曾像我一样年轻过!但现在呢?做了20年的投资银行家,还没有结婚。银行的事业就是这些人的一生,直至死亡。我看着这些前辈的日子,猛然有所醒悟:也许正是银行才把他们的生活搞成现在的样子!如果真的是这样,逃离银行,也许只有逃离才能使自己得到拯救!我能想到的、从事肮脏的银行业的典型范例就是科克·弗莱恩,外号叫“科克船长”。他在帝杰担任副总裁的职务,举止极其不正常。他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朋友。最主要的是对我而言,他的所作所为令我茅塞顿开,恍然大悟,认识到什么样的人是自己真正厌恶的。

   任何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一些不愿当众提及的朋友或亲戚。通常是因为这些人讲话或做事比较不可思议,蛮横无理,或让人难以接受,有这样的亲朋注定会使人感到万分的难堪。然而,人们往往没有意识到的是:尽管这样,大家事实上都喜欢和上面提到的那类人打交道。如果下一次,晚会上的醉汉斗胆直呼某个自鸣得意的上司的老婆为“肥猪”时,你不妨观察一下在场者的反应。多数情况下,那位上司的老婆的确很胖;更多的时候,那位女士是个贱女人,要不然醉汉也不至于酒后失言地如此谩骂她。只不过其他人没有这样“发狂”的勇气罢了!

   “科克船长”就是这样一位晚会上的醉汉。感恩节的晚宴上,他们这样的人最好呆在柴房里,省得让人下不来台。周末和这样的人一起出外郊游,倒不失为一件快乐的事情,他们讨人欢心的正是其内心里根深蒂固的劣根性和好色的本质。

   “科克船长”是消费者实用技术部的高级副总裁,与我一起完成过一两个交易。

  我还在帝杰做暑期工的时候,对“科克船长”的大名就如雷贯耳。“科克船长”的一生差不多都是在帝杰度过的,经过了20年的风雨,他成了帝杰的保守派,大概是帝杰有史以来任期最久?一位副总裁了。他自己拥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客户,业绩不很理想,所以也没能再度得到提升。现在,“科克船长”早就想开了,再也不做当帝杰执行董事的梦了。他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了。

   47岁的“科克船长”已经离婚很长时间了,身体结实得像只牛蛙。很多见过船长的人都觉得奇怪,为什么他没有再婚。有时人们鼓足勇气问他这个问题时,他也从来不闪烁其词。

   “我他妈的为什么要结婚?”

   “你就从来没想过要个自己的孩子吗?”

   “孩子?我姐姐有三个。她住的离我开车只有一个小时那么远。只要想见那些孩子,我可以随时去看他们。不想他们的时候,我不是照样可以玩她妈的那些25岁的大闺女吗?”

   “科克船长”喜欢女人,这一点毫无疑问。他还特别乐于显示自己的这种爱好。无论是社交场合,还是生意上的往来,很多女子在第一次被介绍给船长认识的时候,“科克船长”就会以亲昵的唇吻表达他的敬意。

   “科克船长”深知不应该同女同事接吻或相拥,但只要对方不反对,他仍然会装傻充愣地按照自己的标准行事。

   “科克船长”对异性同事的不检点行为,远不只限于偶尔的失礼。他衣冠楚楚的外表之下,熊熊燃烧着团团的欲火,冲动起来,就好像被关在瓷器店里的一只公牛。

   “科克船长”对于科学的无知程度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虽然他在消费者实用技术部工作,但至今仍需要在其电脑显示屏外罩上贴着电脑分步操作规程的说明文字,否则他就无法启动电脑里的自动股票报价系统。至于互联网,对他无异于天方夜谭。他不仅不知道互联网为何物,对其性能更是一无所知了。要不是我有一次在走廊里和船长聊天聊到了互联网,“科克船长”恐怕这辈子也记不住这个世界上还有个叫“互联网”的东西。

   那次,我和船长一起去见锐锋音响公司的管理人员,这家公司是生产高级扩音器的公司。我为此给船长上了一堂互联网入门课。

   “科克船长,知道吗?通过帝杰的高速互联网接口,我坐在桌边就可以从互联网上下载很多有声有色的淫秽录像。一分钱也不花呀!”

   免费的黄色录像?这一点就足以吸引“科克船长”了。

   “约翰,你在说什么?”

   “船长,是这样。无聊的时候,我只需要轻轻地按几下鼠标,要不了一会儿,一流的色情录像就在眼前。”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会议室,锐锋公司的人已经等在那里了。看得出来,船长有好多问题想问我,但只能等一等了。

   双方就《招股说明书》的谈判进行到近一半的时候,“科克船长”的注意力怎么也无法集中于眼前的生意上。他脑子里肯定还在想着那些龌龊的录像。所幸的是,船长对锐锋公司非常了解,对方是他的一个老客户了。因此,人家对船长的不拘小节之举早就习以为常,一点也不觉奇怪。谈判中的一个片刻间歇,船长脱口而出:

   “约翰知道怎样从互联网上得到免费的黄色录像。”

   大家都没有说话,面面相觑,我若无其事解释道:

   “科克船长刚了解了互联网的威力,他很想尝试着从上面得到更多的帮助。”

   他们都大笑起来。

   会面一结束,船长就和我一溜烟来到了我的办公室。

   “约翰,你给我看看那些录像。我得亲眼看见才相信你的话。”

   两个人坐到了计算机屏幕前,我开始带领“科克船长”在网上遨游,领略互联网风格的免费黄色录像。我列出一长串有意思的网站的网址,让船长从中挑选一个。船长随便选了一个名为“亚洲处女疯狂”的网站。很快我们就登录到上面,又过了一小会儿,屏幕上就出现了裸露大腿、身披兽皮的美女形象。“科克船长”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噢,上帝呀!不可思议!我的计算机也行吗?能教我吗?”

   “当然可以,船长,大家都可以。这是科技的杰作呢,它甚至可以改变下一代的肤色。”

   忽然,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你们两个在看什么?”

  我转过身去,原来是戴安娜,我的一个同事。她恰好就是亚裔,还正好是个女的。我试图站起来,挡住画面,但太晚了,她什么都看见了。

   “戴安娜,我们是被你抓了个正着。但要知道,男的就是男的嘛。”船长努力辩解着。

  戴安娜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船长,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我事后仔细回想了一下事情的全过程,觉得很有趣,和船长一道看黄色录像本来就是一种斯文的工作调剂嘛。但当晚上我又想起这件事时,开始有点后怕。这并不是觉得有什么罪恶感。我担心的是自己将来会不会变成“科克船长”那样。虽然,我觉得船长有意思,因为他47岁了依然威力不减当年,而且对其他人的议论可以置之不理。虽然觉得好玩,我可不希望自己将来像船长那样——47岁还是单身;因为在投资银行工作的缘故,47岁了,为讨上司的欢心还得在办公室里熬夜到凌晨3点。想想都可怕。我想:要是那样,过的是什么日子呀?我开始怀疑为这种事业和生活所付出的代价,值得吗?人总不能在幻想中生活一辈子呀!生活中应该有比我眼前追求的更有意义的东西!
39#
发表于 2009-8-5 20:27:00 | 只看该作者

读mba只能算锦上添花,雪中送炭的事情,top school是不会干的。

40#
发表于 2009-8-5 21:51:00 | 只看该作者
巧了,正在和朋友聊关于mba意义的事情……楼主写的和转的文章都很好。

特别同意那句,“我们看的人文书前面提到的女生就问我,在留学过程中最大的收获是什么,我回答是长了见识”。

如果能有选择的话,我很想花2年时间游学。只可惜签证制度让这件事不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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