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則上當然是有了好paper可以再上market,但是conditional on going to a 3+3 school,要有好paper的機率就微乎其微了。teaching school會讓你整個人沒有心思做研究,身邊的同事和學校能給你的資源也非常少。和你同樣年資但去了research school的競爭對手,身邊一堆大牛co-author,每天討論領域內最新的話題,又有足夠時間心力做研究。要在資源不對等的條件下迎頭趕上這些人,必須有超人的毅力和決心。相較之下,聰明才智已經是比較second order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