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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这节讲述了1945年林到重庆检查身体, 医生宣布结核菌已经侵袭了她的整个肺叶和一个肾, 她最多只能活5年.她清楚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做, 生命将近的时刻,她更加努力争分夺秒的工作. 为梁思成整理材料, 整改. 在梁访美期间,协助创立清华建筑学院,参与新中国国徽,人民英雄纪念碑的设计. ....她的生命奇迹般的多活了5年,直到54年秋,病情急剧恶化, ....</P>< >17.春蚕到死丝方尽 </P>< >林徽因的一生是献给了建筑事业的,自从她还是在孩子的时候萌发学习建筑的思想以来,她不断地以自己的行动履行着自己的诺言,不论是在新婚的旅行中,还是在危险的战争环境中,她都没有停止过,以至于牺牲掉了她的健康,也毫不在乎。 </P>< align=left> 1946年7月,西南联大教工北返,林徽因、梁思成一家也跟他们一起,乘一架改装的军用飞机,由重庆顺利地回到北平。回到北平之后,他们把家安在了清华大学的宿舍。梁思成匆匆组建起清华大学建筑系,很快又赴美考察战后的美国建筑教育。同时,应耶鲁大学的聘请,做为期一年的讲学,教授《中国艺术史》。 </P>< align=left> 战后的北平,由于经济萧条带来了物价飞涨,工商业纷纷倒闭。国统区的钞票长了翅膀,在他们回来的几个月内,北平的大米由法币900元一斤,猛涨到2600元一斤。清华大学的学生食堂前,常常拥挤着出售衣物的学生,铺在地上的旧报纸上,用毛笔写着:"卖尽身边物,暂充腹中饥。" </P>< ><img src="http://lzbook.news.sohu.com/data/upload-pic/36/1112000136lin59.jpg" onload="if(this.width>screen.width*0.7) {this.resized=true; this.width=screen.width*0.7;}" onmouseover="if(this.width>screen.width*0.7) {this.resized=true; this.width=screen.width*0.7;}" onclick="window.open('http://lzbook.news.sohu.com/data/upload-pic/36/1112000136lin59.jpg');" /></P>< >这时,上海、南京等地也开始了抢救教育危机的运动,反饥饿、反内战的浪潮,由南而北,汹涌澎湃。清华大学开始罢课,高音喇叭播送着学生的罢课宣言:"今天饥饿迫使我们不能沉默。今天为了千千万万在死亡边缘挣扎的人民,为了在内战炮火下忍受饥饿的全国同胞,我们不得不放下了我们的书本。……一切根源在于内战。内战不停,则饥饿将永远追随人民。" </P>< align=left> 林徽因家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梁思成尽管人在美国,清华大学建筑系还是成立了。早在战争结束后的两个月,他就邀重庆时期的助手吴良镛来系执教。在此之前,他已为系上挑选了李庄时期的三位最要好的同事--刘致平、莫宗江和罗哲文。这4个年轻人都在等候长江轮船的舱位去上海,然后再北上到北京。吴良镛第一个抵上海,当时梁思成自己也在等待横渡太平洋的航班,他要吴良镛尽快赶去清华开课,若有问题,可以找林徽因帮忙。 </P>< align=left> 吴良镛于1946年底来到北京。从李庄来的另3人在1947年初到达南京,借宿南京博物馆,直到开滦矿务局一艘开往秦皇岛的船同意带他们走。从那儿又搭火车到天津,然后到北京,最后总算抵达清华。他们和吴良镛立刻投入教学,刘致平兼教建筑结构,而精通艺术的莫宗江则兼教水彩画。刘致平是梁思成在沈阳的第一班高材生,这些年来一直和他共事,他担任副教授,一年后又升任教授。 </P>< align=left> 林徽因虽然家务缠身,且大半时间都卧床休养,她依然是建筑系成立和运转的重要一员。她在沈阳时曾亲身参与东北大学建筑系的开创,因此她的建议显得有分量。她要吴良镛等人有问题可以找她。在这些苦闷的日子里,写诗是她唯一的慰藉,仿佛只有用诗句才能把心中的话全部说完。这段日子她写了很多,每首诗都是当时心境的反映。如《六点钟在下午》、《人生》、《展缓》、《小诗》、《恶劣的心绪》等。 </P><P align=left> 她这样写生命的无奈: </P><P align=left> 《展缓》 </P><P align=left> 当所有的情感 </P><P align=left> 都并入一股哀怨 </P><P align=left> 如小河,大河,汇向着 </P><P align=left> 无边的大海,--不论 </P><P align=left> 怎么冲急,怎样盘旋,-- </P><P align=left> 那河上劲风,大小石卵, </P><P align=left> 所做成的几处逆流 </P><P align=left> 小小港湾,就如同 </P><P align=left> 那生命中,无意的宁静 </P><P align=left> 避开了主流;情绪的 </P><P align=left> 平波越出了悲愁。 </P><P align=left> </P><P align=left> 《小诗》之一 </P><P align=left> 她这样写命运的渺茫: </P><P align=left> 感谢生命的讽刺嘲弄着我, </P><P align=left> 会唱的喉咙哑成了无言的歌。 </P><P align=left> 一片轻纱似的情绪,本是空灵, </P><P align=left> 现时上面全打着拙笨补钉。 </P><P align=left> 肩头上先是挑起两担云彩, </P><P align=left> 带着光辉要在从容天空里安排; </P><P align=left> 如今黑压压沉下现实的真相, </P><P align=left> 灵魂同饥饿的脊梁将一起压断! </P><P align=left> 我不敢问生命现在人该当如何 </P><P align=left> 喘气!经验已如旧鞋底的穿破, </P><P align=left> 这纷歧道路上,石子和泥土模糊, </P><P align=left> 还是赤脚方便,去认取新的辛苦。 </P><P align=left> </P><P align=left> 她这样写人生的匆忙: </P><P align=left> 《人生》 </P><P align=left><br /> 你是河流 </P><P align=left> 我是条船,一片小白帆 </P><P align=left> 我是个行旅者的时候, </P><P align=left> 你,田野,山林,峰峦。 </P><P align=left> 无论怎样, </P><P align=left> 颠倒密切中牵连着 </P><P align=left> 你和我, </P><P align=left> 我永从你中间经过; </P><P align=left> 我生存, </P><P align=left> 你是我生存的河道, </P><P align=left> 理由同力量。 </P><P align=left> 你的存在 </P><P align=left> 则是我胸前心跳里 </P><P align=left> 五色的绚彩 </P><P align=left> 但我们彼此交错 </P><P align=left> 并未彼此留难。 </P><P align=left> …… </P><P align=left> 现在我死了, </P><P align=left> 你,-- </P><P align=left> 我把你再交给他人负担! </P><P align=left> </P><P align=left> 1954年人秋以后,林徽因病情开始急剧恶化,完全不能工作。"每天都在床上艰难地咳着、喘着,常常整夜不能入睡。她的眼睛仍然那样深邃,但眼窝却深深地陷了下去,全身瘦得叫人害怕,脸上见不到一点血色"。人生的途程至此已经走到了最后的关头。 </P><P align=left> 其实,对于林徽因而言,自从1945年被医生警告最多只能活5年,生命就已经时时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中。而奇迹般地坚持到1955年,分分秒秒,都是以精神做支撑,从死亡边缘所努力争回的,就像1947年秋她写给费慰梅的信中说的那样:"你看,我就这样从水深火热中出来,又进行了这些所谓'不必要的活动',要是没有这些,我早就死了,就像油尽灯枯--暗,暗,闪,闪,跳,跳,灭了!" </P><P><img src="http://lzbook.news.sohu.com/data/upload-pic/41/1112000341lin60.jpg" onload="if(this.width>screen.width*0.7) {this.resized=true; this.width=screen.width*0.7;}" onmouseover="if(this.width>screen.width*0.7) {this.resized=true; this.width=screen.width*0.7;}" onclick="window.open('http://lzbook.news.sohu.com/data/upload-pic/41/1112000341lin60.jpg');" /></P><P>1945年到1955年,生命的最后10年里随时面对死亡,林徽因的心境虽无大多悲观,而下意识中,却在为人生之终了做着某种准备。 </P><P align=left> 1945年,抗战刚结束,外界就有传闻说林徽因害肺病病逝,死在重庆一家小旅馆。李健吾在上海《文汇报》上发表《咀华记余·无题》感叹:"一位是时时刻刻被才情出卖的林徽因,好像一切多才多艺的佳人,薄命把她的热情打入冷宫。" </P><P align=left> 1947年,林徽因肺病已到晚期,肾脏严重感染,当年10月住进中央医院,这一次住院,林徽因还写信给费慰梅做了最后的道别。梁思成接到林徽因病重的消息,仲夏时节匆匆结束讲学,提前自美归来。 </P><P align=left> 他回家的喜悦被林徽因发低烧所冲淡,她的一个肾严重感染,本来医生劝她动手术,但现在只好耽搁下来。结核菌侵袭她的肺部,造成呼吸异常困难,能不能用麻醉还是个问题。林徽因的肺病已到晚期,结核转移到肾脏,需要做一次手术,由于天气和低烧,也需要静养,做好手术前的准备。 </P><P align=left> 梁思成再度扮演她的护士、知己和安慰者的角色,尽可能抽出时间来陪她。他在美国为亲友们匆匆购买的礼物,慢一阵子才运到北京。林徽因本来期望能弄到一些精致的服装、五颜六色的布料和漂亮的小摆设来答谢一些热心的亲友,却吃惊地发现他买的多半是些美国的电子小玩意,用来安慰和丰富她的床上生活。她描绘当时的情景: </P><P align=left><br /> 在一个庄严的场合,梁先生向我展示他带回的那些可以彻底拆、拼、装、卸的技术装备。我坐在床上,有可以调整的帆布靠背,前面放着可以调节的读写小桌,外加一台经过插入普通电源的变压器的录音机,一手拿着放大镜,一手拿着话筒,一副无忧无虑的现代女郎的架势,颇像卓别林(CharlieChapltn)借助一台精巧的机器在啃老玉米棒子。 </P><P align=left> 关于那台录音机-- </P><P align=left> 我们确实听到了录在磁带上的各种问候。但是全都不对头,思成听起来像梅贻畸先生、慰梅像费正清、而费正清近乎罗伯逊。其中最精彩的是阿兰的,这当然在意料之中。我非常自豪,能收藏一位专业艺术家的"广播"录音。不过迄今我还没有按这机器应有的用途来做什么,只是让孩子们录些闹着玩的谈话。我觉得好像乾隆皇帝在接受进贡的外国钟表。我敢说他准备让嫔妃们好好地玩一阵子。 </P><P align=left> 秋凉以后林徽因的身体状况有所改善。她被安排在西四牌楼的中央医院里,医生决定看看她能不能动肾脏手术。这个时期,她写了《恶劣的心绪》: </P><P align=left><br /> 我病中,这样缠住忧虑和烦忧, </P><P align=left> 好像西北冷风,从沙漠荒原吹起, </P><P align=left> 逐步吹入黄昏街头巷尾的垃圾堆; </P><P align=left> 在霉腐的琐屑里寻讨安慰, </P><P align=left> 自己在万物消耗以后的残骸中惊骇, </P><P align=left> 又一点一点给别人扬起可怕的尘埃! </P><P align=left> 吹散记忆正如陈旧的报纸飘在各处彷徨, </P><P align=left> 破碎支离的记录只颠倒提示过去的骚乱。 </P><P align=left> 多余的理性还像一只饥饿的野狗 </P><P align=left> 那样追着空罐同肉骨,自己寂寞的追着 </P><P align=left> 咬嚼人类的感伤;生活是什么都还说不上来, </P><P align=left> 摆在眼前的已是这许多渣滓! </P><P align=left> 我希望:风停了;今晚情绪能像一场小雪, </P><P align=left> 沉默的白色轻轻降落地上; </P><P align=left> 雪花每片对自己和他人都带一星耐性的仁慈, </P><P align=left> 一层一层把恶劣残破和痛苦的一起掩藏; </P><P align=left> 在美丽明早的晨光下,焦心暂不必再有,-- </P><P align=left> 绝望要来时,索性是雪后残酷的寒流! </P><P align=left><br /> 手术最后还是做了,但一直等到1947年12月才做的。这两个月的担惊受怕当中,既有短暂的发烧、进一步的检查,又有输血的并发症,到了2月中旬,徽音已摆脱术后的发烧,她的体力在逐渐恢复。梁思成说:"她的精神活动也和体力一起恢复了,我这个护士可不高兴这一点。她忽然诗兴大发,最近还从旧稿堆里翻出几首以前写的诗,寄到各家杂志和报纸的副刊去。几天之内寄出了16首!一如以往,这些诗都写得非常好。" </P><P align=left> 1948年秋天,林徽因家里来了一位叫林洙的姑娘。这个叫林洙的姑娘,原籍福建闽侯,生长在云南,在上海读完中学,她身材不高,鹅蛋形的脸上,长着端正的五官。从这时候起,这个叫林洙的新朋友进入了梁家的生活,3年后在北京参加工作,林徽因病逝后,1962年同梁思成结婚,成为他生活上、事业上的得力助手。 </P><P align=left><img src="http://lzbook.news.sohu.com/data/upload-pic/59/1112000459lin61.jpg" onload="if(this.width>screen.width*0.7) {this.resized=true; this.width=screen.width*0.7;}" onmouseover="if(this.width>screen.width*0.7) {this.resized=true; this.width=screen.width*0.7;}" onclick="window.open('http://lzbook.news.sohu.com/data/upload-pic/59/1112000459lin61.jpg');" /></P><P align=left>林洙1948年中学毕业后,随男友程应铨来到清华大学。程应铨在建筑系任教,林洙想进先修班学习。经程应铨介绍,林洙慕名去拜访林徽因。她一进门,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猛烈的咳嗽声。林徽因问林洙考大学的事,林洙说自己没能考上,觉得数学、化学、语文还可以,最难的是英语。林徽因一听笑了,说:"你和我们家的孩子相反,他们都怕数学,你为什么怕英语?"她告诉林洙,英语并不可怕,接着林徽因就谈起了北京的历史,并谈到了颐和园。 </P><P align=left> 由于清华大学不办先修班,林洙只得自己进行复习,有时还去听梁思成讲的西方建筑史和其他几个教授的课。林徽因知道这些情况后,决定自己来教林洙的英语,规定每周二、五下午上课。林徽因上课很严厉,这使林洙进步很快。林徽因的身体越来越差,冬天到了,房里得有暖气,因此梁思成每天给林徽因烧暖气。那是很累的活,要往大炉子里添煤,要倒炉渣,还要掌握好温度,梁思成不敢把这活交给别人去干。另外,他每天定时给林徽因打针,有肌肉注射和静脉注射,梁思成都会。为了让林徽因坐得舒服一些,梁思成给她放了各种各样的靠垫和垫圈。林洙看到这些,心想,他真是个好丈夫呵! </P><P align=left> 林洙的第一次婚姻是林徽因替她操办的。当时林洙收到父母从香港辗转寄来的信,让她和程应铨尽快完婚。为准备婚事,林洙准备卖掉自己的首饰。这事不知怎么让林徽因知道了,就对她说:"营造学社有一笔用来赞助青年学生的专款,你可以先用这笔钱,以后再还。"说着就把存折给了林洙。第二天,林洙到银行里去取钱时,发现上面写着梁思成的名字。以后林洙每次要还钱时,林徽因总是把话题岔开。此事一直到"文化大革命"中,林洙才搞清楚,林徽因给她钱的时候,营造学社早就停办了,这其实就是林徽因自己的钱啊! </P><P align=left> 林徽因51岁死的时候,这一位福州女子林洙便成了梁思成的续弦。林洙说:"我不是建筑师,更不是文人。命运使我认识了梁思成和林徽因,从此走上建筑这个行业,并且成了梁思成的第二任妻子。我与林徽因在人生的道路上几乎错过,是神!使我在她生命的最后年月与她相遇,目睹她的风采,她超人的才华与智慧,她高尚的品德与非凡的风度。与她短暂的相处,却这么深刻地印在了我的心中,它们是我记忆中的财富,这是我的幸运。" </P><P align=left> 1949年1月,北平和平解放。等待在窗外的新年,终于被一阵阵热闹的鞭炮声迎接进了新生的北平。为了在新中国成立后马上恢复工作,梁思成立即召集了建筑系的部分教师和学生,根据他多年考察取得的资料,同时发动大家共同收集建筑有关文献记载。大家夜以继日地工作,从翻书、查资料,到刻钢版、折纸页、装订,都像出营造学社七卷汇刊那样,硬是用手工劳动,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完成了厚厚一本《全国重要文物建筑简目》。 </P><P align=left> 在这本简目中,将作为一级保护的古建筑有北平城、故宫、敦煌、云岗、龙门诸石窟、山东曲阜孔庙等。条目头上加注了4个小圈,大家都戏称为"四星将"。次之的3个小圈,以此类推。总计条目450多条,重要加圈的就近200条。条目下附有详细所在地点,文物性质,建造和重修年代,以及特殊意义和价值等。林徽因对全书的条目,一一作了审核。并建议在说明中特别指出:"本简目主要目的,在供人民解放军作战及接管时保护文物之用。" </P><P align=left> 而1949年以后,林徽因也是以欣逢盛世的喜悦投入地工作,常常通宵达旦,忘了病痛。然而,那并不代表病情的好转。在20世纪50年代,所有熟悉他的亲友都知道,拜访她的时候要带上一个说话会刹车的人,能及时收住话头,告辞而去,以免使她过度劳累。她的学生也总是要打听清楚林先生睡眠怎样,晚上开夜车了没有,才决定要不要"打扰"她听她讲课。病卧床榻的林徽因常常是孤独的。她当时的邻居--钱钟书的夫人杨绛曾记述过这样一件事情: </P><P align=left> 解放后,我们在清华养过一只很聪明的猫。小猫初次上树,不敢下来,钟书设法把它救下。小猫下来后,用爪子轻轻软软地在钟书腕上一搭,表示感谢。--小猫知感,钟书说它有灵性,特别宝贝:猫长大了,半夜和别的猫打架,钟书特备长竹竿一只,倚在门口,不管多冷的天,听见猫儿叫闹,就急忙从热被窝里出来,拿着竹竿,赶出去帮自己的猫打架。和我们家那猫争风打架的情敌之一是近邻林徽因女士的宝贝猫,她称为她一家人的"爱的焦点"。我常怕钟书为猫而伤了两家和气,引用他自己的话说:"打狗要看主人面,那么,打猫要看主妇面了!"他笑着:"理论总是不实践的,人制定的。"(杨绛:《记钱钟书》) </P><P align=left>1949年钱钟书、杨绛夫妇由上海到清华任教,住宅与林徽因、梁思成家毗邻。是有这样一段故事,杨绛随手记下,借以说明钱钟书的"痴气",惟妙惟肖又妙趣横生,而同一件事,置之林徽因身上,人们却难得一笑,以林徽因生命最后几年不惜透支身体的劳碌,养猫自然不是"家庭主妇"打发时间的百无聊赖,称之为一家人"爱的焦点",更多的,也许只是林徽因自己在病中的慰藉和陪伴。 </P><P align=left>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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