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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一:4岁那年冬天,我一头扎进了研究生宿舍...那里当时还是一片湖,就在青年湖 对面。连游带刨爬出冰面的我,对着冬天苍白的太阳,一边打着喷嚏,一边盼望着能把 棉衣晒干,免得回家被训。我上大学的时候,研究生楼刚起来。我看着那几栋楼,特别 感慨,怎么不早盖啊,还得我掉湖里!
镜头二:7岁那年夏天,我一头扎进了青年湖...天啊,掉下去了~结果真的掉下去了, 好在是夏天,赶紧爬上来,淌了一路的水,滴滴答答回家了。
镜头三:没有镜头三了,后来我到湖边玩都比较小心,保证离水远一点,就是去钓小鱼 小虾,也要找个可靠平稳的地方下脚。
青年湖有我很多回忆。小时候的青年湖很大,后来随着教学楼越盖越多,青年湖被蚕食 得差不多了。在我毕业的时候,又盖起了大学生俱乐部,占据了一块湖面。要盖你也早 点儿盖呀,我就是从那儿掉下去的。早盖我就不会第二次掉湖里了。
我经历了很多届校长:从史绍熙先生,到单平先生。从史先生搬到花园街,到他老人家 癌症逝世。从李光泉先生意气风发,到退下来以后蹬三轮车接孩子。从单先生87年拿到 博士学位,到后来被牵扯进经济问题。每个人的生活都显示着独特的风格。
我也经历了很多教学楼的变迁,当然迁比较少,主要是增加。让我记忆最深的,就是建 筑系的楼。小时候在三角地花园,和邻居的孩子们一起疯跑。过了几年,三角地花园成 了建筑系。当时那么高的楼还真少见,但是孩子的心里根本不在乎高楼大厦,花园才是 我们的最爱!空旷的新图书馆后来改名叫逸夫楼~又不是他捐钱盖的。到后来天南街被 封闭,两边的学哥学妹们(主要是天大的学哥和南大的学妹)来往非常不便不说,我最 喜欢的朝鲜餐厅也不见了。
眼镜湖旁边的张太雷像上,9楼前面的景泰蓝大花瓶上,以及金工厂的烟囱上,都有我 攀爬过的记忆。要说人越长越大,胆子越长越小。如今我带着儿子们去爬个檑木,都会 有大爷大娘们过来劝告:太危险啦!别摔着!怎么能让孩子爬这个?真没记得我小的时 候上一代人会阻止孩子们在大操场和校操场发疯。现在他们都怎么了?
出来10余年,天大变化也很大。这期间修了北门、西门、正门的花园、三村拆掉、工厂 搬家、三产都到校外买地搬家了。银行都从天南街搬到荷花池畔去了。唯一不变的,是 食堂。每年都有新面孔出现在校园,1年后新面孔变成老面孔,再到校门口去迎接更新 的面孔。而我这个从小就出现的老面孔,如今回去,可能也是新面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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