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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vanessav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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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男人与女人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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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1-23 08:19:00 | 只看该作者
呵呵,占个沙发,看看各位高见<img src="/static/legacy-emoticon/Dvbbs/em31.gif" />&nbsp;&nbsp;这个贴子挺好的.....看看CD里的朋友的想法吧,也当是个情感调查问卷....<img src="/static/legacy-emoticon/Dvbbs/em10.gi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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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1-23 08:25:00 | 只看该作者
<>看完此贴,感觉女人们还是要小心对待感情,细心长久观察,然后再决定,"速食爱情"起码我不赞同,有了充分全面的考察后,再考虑感情的所在吧..."好事多磨"<img src="/static/legacy-emoticon/Dvbbs/em10.gif" /></P><br /><>世界上,找个好男人和好女人不容易,所以不要着急,耐心去观察和发现那一半是否是可以托付终生的....要找,就找那个让自己最放心和谈的来的那个人.</P><br /><div align="right"><font color="#000066">[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1-23 8:26:46编辑过]</fon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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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2:40:00 | 只看该作者
<><FONT size=1>洪晃---男人分两截</FONT></P><br /><><FONT size=1>男人分两截,上半截和下半截。上半截是修养,下半截是本质。</FONT></P><br /><><FONT size=1>  女人嫁给一个男人大部分是因为他的上半截,喜欢那种修养好的丈夫。了解一个男人的上半截很容易,有时候一张名片就能把故事讲得清清楚楚的。或者一个存折。细心的女人还会注意一些细节,比如西装什么牌子,文凭是哪个学校的,房子有多少平方米等等。</FONT></P><br /><><FONT size=1>  男人的下半截是本质。所谓本质是指一个人的本色和他的素质。本色就是他内在的东西,藏在里面不容易看见,男人一般也不愿意暴露他的本色,特别是在女人面前,总是先要把体面的上半截摆出来,把他的本色藏起来。而本色却是决定一个男人善良、平和、公道、浪漫、温柔,还是凶恶、扭曲、自私、吝啬、暴力的。这跟植物一样,柴木和黄花梨就是没法比,但是“文革”的时候,不知道烧了多少黄花梨的老家具,而柴木的现在也能当古董卖。能辩别出黄花梨和柴木的人不多,能看出男人本色的女人也不是天天可以碰到的。</FONT></P><br /><><FONT size=1>  如果本色是内在的,那素持是通过一个人对其他人的行为所决定的。他的言谈举止、处事为人都被一个人的素质所确定,包括做爱。社会教育女人不结婚就不要和男人做爱真是害了女人。做爱是“性本初”的那种东西,最能表明一个男人的素质。我有一个朋友,我们都叫他“徐大哥”,他谈恋的时候经常要求女友跟他上床,他对她们说:“怎行能等到结婚呢,你不跟我做爱,你怎么能了解我呢?你不了解我就跟我结婚不是也太草论了吗!”结果是他经常挨人家一嘴巴子。而我觉得徐大哥是男人中少有的比较真诚的男人。</FONT></P><br /><><FONT size=1>  女人真的爱上一个男人是被他的下半截打动了,不是上半截。但是大部分女人对男人的下截有一种恐惧感,她们对男人下半截的暴露不感兴趣,而只是求上截体面就可以了。</FONT></P><br /><><FONT size=1>  男人的上半截和下半截往往不是一回事,也就是说上半截体面,并不能说明他的本质是好的。一根柴木也能精雕细刻,但还是柴木做的。我的一个朋友,男的,80年代初去美国留学,到了那儿的头一年过分曝光,凡是国内没干过的,他都要尝试一下。他跟我讲,有一次他和一帮美国同学一起吃了“药蘑菇”,这是一种美国印第安人在作仪式时吃的幻觉药,他吃了以后就开始幻想他的上半截和下半截分开了,上半截跟着红军上了井冈山,下半截跟着一个美国大美妞跑了。这就是说明他的外表是革命的,而他的本质还是小资情调的东西多一点。</FONT></P><br /><><FONT size=1>  让我说,我们女人还是应该多多注意一下男人的下半截,这就是最根本的东西。如果下截没戏,上半截也肯定好不到哪儿去。</FON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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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1-23 13:20:00 | 只看该作者
有意思而且有道理,很喜欢洪晃,也喜欢艾未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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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3:31:00 | 只看该作者
<><FONT size=1>楼上的,可以详细谈谈艾未未马?我只知道他是艾青的儿子</FONT></P><img src="/static/legacy-emoticon/Dvbbs/em61.gif" />
16#
发表于 2005-11-23 14:38:00 | 只看该作者
<>看过艾未未的访谈,超级有想法的一个人,他和他LP都属COOL憋乐的那一类,偶转贴几个贴子过来吧,^_^~~</P><br /><><STRONG>与著名艺术家艾未未对话</STRONG></P><br /><>&nbsp; &nbsp; ●时间 12月20日 <br /><>&nbsp; &nbsp; ●人物 艾未未 <br /><>&nbsp; &nbsp; ●采写 楚天都市报记者周洁 <br /><>&nbsp; &nbsp; ●通讯员 许开强 <br /><>&nbsp; &nbsp; ●摄影记者 叶茂林 <br /><>&nbsp; &nbsp; ●资料照片提供艾未未 <br /><>&nbsp; &nbsp;<STRONG> 人物介绍</STRONG> <br /><>&nbsp; &nbsp; 1957年8月28日生于北京,当代中国实验艺术的领军人物,“中国艺术文件库”艺术总监。1988年,成功地在美国举办了《旧鞋、性安全》的艺术展,这是中国人在海外举办的第一次观念艺术展。回国后,主编出版我国第一套前卫艺术刊物《黑皮书》、《白皮书》、《灰皮书》。 <br /><P><BR>&nbsp; &nbsp;<STRONG><FONT color=#000080> 对话背景</FONT></STRONG> <br /><P>&nbsp; &nbsp; 艾未未,艾青之子。老百姓知道这个名字,多半与他是电视剧《北京人在纽约》的副导演,2008北京奥运会“鸟巢”(国家体育馆)中国顾问有关。虽然是诗人艾青之子,艾未未却不喜欢抒情,他擅长的是颠覆:推倒既成的标准和艺术的樊篱,也包括他自己,比如放弃北京电影学院的学业。 <br /><P>&nbsp; &nbsp; 12月18日,在洪山礼堂,湖北工业大学艺术设计学院联合省内10余所大学,邀请艾未未作了一场题为“当代艺术设计理念及文化”学术报告会,展示了艾未未从1983年~2004年20余年间的艺术创作和建筑设计作品,赢得一片喝彩。20日,在东湖宾馆,记者与艾未未进行了一场对话。 <br /><P><BR>&nbsp; &nbsp;<FONT color=#000080><STRONG> 逆向思维,奇</STRONG></FONT> <br /><P>&nbsp; &nbsp; 周洁、许开强(以下称“问”):你在洪山礼堂做的学术报告很精彩,幻灯展现出的那些艺术作品让人耳目一新,可也有人说“看不懂”。 <br /><P>&nbsp; &nbsp; 艾未未(以下称“艾”):一件艺术品不需要太多的象征、隐喻或者暗示,黑夜你看得懂吗?天上的白云、东湖的波涛,你看得懂吗?它们不是也很美、很动人吗? <br /><P>&nbsp; &nbsp; 问:那你追求的是什么? <br /><P>&nbsp; &nbsp; 艾:建筑的原始美与韵律感。 <br /><P>&nbsp; &nbsp; 问:你是学美术出身,如何搞起了建筑设计? <br /><P>&nbsp; &nbsp; 艾:(笑)其实你们都让那帮建筑师给蒙了。你小时候搭过积木吗?那就是建筑。 <br /><P>&nbsp; &nbsp; 从纽约回到了北京,我的艺术实践的触角才开始延伸到建筑、雕塑,以及城市规划等领域。许多作品是在人家做坏了后,我再去救火,获得了一些声誉。如果没人请我,我什么也不是。 <br /><P>&nbsp; &nbsp; 问:你在建筑、雕塑、绘画、摄影、影视等领域,均有斩获,可否给自己各项目“火”的温度排个序? <br /><P>&nbsp; &nbsp; 艾:(笑)就像开水一样,它不知道自己多烫,只有别人把手伸进去才知道。 <br /><P>&nbsp; &nbsp; 问:你觉得你的与众不同最大的秘密是什么? <br /><P>&nbsp; &nbsp; 艾:善于逆向思维,习惯性地怀疑所有既定的概念,打破人们长期默认的某些事实。 <br /><P>&nbsp; &nbsp; 问:你的艺术作品,多通过打散重构表达了对权威和传统意思的消解与忽视,审美被搁置;但在你的建筑设计作品中,暴露了唯美的倾向和极简的功能主义。 <br /><P>&nbsp; &nbsp; 艾:有人说我是建设的破坏者和破坏的建设者,实际上是对我作品工作性质的简单描述。我只在乎自己的想法,建筑是功能性的东西,设计建造要有针对性,所谓的唯美不是我的理性选择。 <br /><P>&nbsp; &nbsp; 问:多次在著名高校演讲,依你之见,目前国内大学艺术设计教育最大的缺陷在什么地方? <br /><P>&nbsp; &nbsp; 艾:体制太僵硬,缺乏灵活性。应该更加积极地邀请社会上知名学者参与教学,允许学生思想自由交流,没有交流就不能优化自己。另外,国内大学艺术设计专业硬件设施也不到位。 <br /><P>&nbsp; &nbsp;<STRONG> 中途退学,怪</STRONG> <br /><P>&nbsp; &nbsp; 问:如果说西方的现代诗人是喝着波德莱尔的乳汁长大,那么中国的现代诗人受过艾青影响的也不少。你父亲对你影响多大? <br /><P>&nbsp; &nbsp; 艾:基本没什么影响。我出生后不久,父亲就被错划成右派,全家随他到了新疆。唯一感觉就是觉得名利都是非常无耻的东西。 <br /><P>&nbsp; &nbsp; 问:在新疆是怎样一种生活? <br /><P>&nbsp; &nbsp; 艾:在新疆生活的18年,我家有很长一段时间是住在一个地窝子里,很艰苦。 <br /><P>&nbsp; &nbsp; 问:有没有让你感到快乐的事? <br /><P>&nbsp; &nbsp; 艾:一年吃一顿肉。过年时蒸玉米发糕,在里面放一点糖精,这让我高兴不已。 <br /><P>&nbsp; &nbsp; 问:近年有没有回新疆去看看? <br /><P>&nbsp; &nbsp; 艾:5年前回去过一次。我们住的房子只留下一个坑,有点像沙漠中故城的感觉。童年伙伴也变得衰老木讷,看着心里充满苍凉。 <br /><P>&nbsp; &nbsp; 问:艰难困苦走过,怎么不珍惜在北京电影学院的学业,而选择中途退学? <br /><P>&nbsp; &nbsp; 艾:1981年从北京电影学院退学,大多数人都觉得我“肯定有毛病”。 <br /><P>&nbsp; &nbsp; 问:难道不是?北京电影学院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殿堂。 <br /><P>&nbsp; &nbsp; 艾:退学是因为我想去美国学习,因为我在北京电影学院找不到自信。其实,我在电影学院的成绩很好,1979年春天,第一届“星星画展”开幕,我的作品参展,轰动一时,还被艺术界称为新时期中国第一次先锋主义作品的展览。 <br /><P>&nbsp; &nbsp; 问:在美国生活的12年,是怎样的一种记忆? <br /><P>&nbsp; &nbsp; 艾:放任自己,就像一颗自由的灰尘在那里飘。 <br /><P>&nbsp; &nbsp; 问:你的同学张艺谋、陈凯歌都成了大导演。而你曾经参与拍摄的《北京人在纽约》,也非常成功。会不会把你在美国或者新疆的生活拍下来? <br /><P>&nbsp; &nbsp; 艾:(笑)拍电影是我想做的,但拍什么题材,什么时候拍,要等做了才能说。想得太多、欲望太多,到时候什么都做不好。 <br /><P>&nbsp;&nbsp;<STRONG><FONT color=#000080>&nbsp;&nbsp;国际合作,诚</FONT></STRONG> <br /><P>&nbsp; &nbsp; 问:仿佛一夜之间,你走进了普通老百姓的心里。作为2008北京奥运会“鸟巢”(国家体育馆)中国顾问,你顾什么,问什么? <br /><P>&nbsp; &nbsp; 艾:(笑)我的任务是无所顾忌地提出批评意见。其实成为“鸟巢”中国顾问前,我甚至连“鸟巢”设计者赫尔佐格和德梅隆是谁都不知道。只是他们需要一个人,不能只懂中国,也要了解西方,刚好我合乎条件。 <br /><P>&nbsp; &nbsp; 问:就这么简单?作为国家体育馆的中国顾问,肩上担子的分量可想而知。 <br /><P>&nbsp; &nbsp; 艾:我愿意做有挑战性的工作。 <br /><P>&nbsp; &nbsp; 赫尔佐格和德梅隆是世界上最好的建筑师之一,其专业水准和敬业精神世所公认。赫尔佐格说过的一句话,令我很震动:建筑是诚实的,建筑师就是要为一个诚实的建筑而努力。 <br /><P>&nbsp; &nbsp;<FONT color=#000080><STRONG> 家居生活,简</STRONG></FONT> <br /><P>&nbsp; &nbsp; 问:作为著名的设计师,可否介绍一下,你自己住宅的设计心得,让我们看看你的样板房? <br /><P>&nbsp; &nbsp; 艾:(笑)我的家不是你的样板房。房子是砖混结构,清水墙,只是在砖缝之间勾了一些线。客厅没有沙发,没有电视,楼梯没有扶手,连地板都是水泥的…… <br /><P>&nbsp; &nbsp; 问:等于没装修? <br /><P>&nbsp; &nbsp; 艾:这有什么不好呢?家庭装修最重要的品质是自尊,你是享受装修,而不是给他人或自己展示装修。 <br /><P>&nbsp; &nbsp; 问:你是艺术家,不装修也许是一种“酷”。对于普通人来说,把自家的房子装修好一点,自己住得清爽一点,有什么不好。 <br /><P>&nbsp; &nbsp; 艾:我不是耍酷。贫穷简单不是耻辱。为什么要设计,为什么要人家怎样我怎样,你把自己的房子装得像宫殿,自己住在里面像个客人,那生活的快乐、趣味在哪里呢?很多人在装修时,个人主张很廉价的,或者没有了个人主张,这是一种不自信。量体裁衣,适合自己的才是最重要的。 <br /><P>&nbsp; &nbsp; 问:什么是你的生活“宝典”? <br /><P>&nbsp; &nbsp; 艾:诚实、简朴、充满个人乐趣地生活。 <br /><P>&nbsp; &nbsp;<FONT color=#000080><STRONG> 城市设计,和</STRONG></FONT> <br /><P>&nbsp; &nbsp; 问:您去过国外很多地方,他们到底对人居环境和自然环境之间的沟通是怎么做的呢? <br /><P>&nbsp; &nbsp; 艾:尽量保持成原始的状态。 <br /><P>&nbsp; &nbsp; 问:那怎么体现设计、规划的精神? <br /><P>&nbsp; &nbsp; 艾:为什么要设计呢?真正的自然,我觉得是不可能被人给设计得更好的。人类,特别是东方人,带有中国所谓的文人色彩的想法,对每一个东西,一石一草一木,都习惯经过“我”修整。我们怎么理解外界,马上就体现到我们怎么样去对待外界,怎么去改造、创造一个环境。 <br /><P>&nbsp; &nbsp; 问:城市是现代化的产物,设计改造意味着进步,那是社会文明的象征。 <br /><P>&nbsp; &nbsp; 艾:自然之绿本身是最强大的一个艺术符号。从一些图本上找到一些范例,再按照这个尺寸来做,结果就把本来是一个很活的生态给做成一个没有什么灵性,完全僵化的状态。 <br /><P>&nbsp; &nbsp; 人和自然的和谐上,中国有很深的传统,但是在今天的规划当中,这一切好像都没有了。你看我们很多城市,包括一些比较落后的地区,做了许多大型的广场,都用花岗岩来做。绿化带边一个“不准踩踏”的规定,人为地将人与自然割裂开来。造价高不说,可对百姓有什么用呢?它远没有原来那个给牛喝水的一个池塘,给人喝水的一口井那样来得舒坦。在国外很多道边的绿色地区,人们可以自由进出,去野餐,谈情说爱,带着小孩玩…… <br /><P>&nbsp; &nbsp; 问:那你推崇的艺术化的自然是怎样的? <br /><P>&nbsp; &nbsp; 艾:谈自然,不只是说没有经过人碰过的才叫自然。作为一个概念,城市本身也有相对更自然的城市和不自然的城市。我推崇的自然的城市是,人的意志不受规划的限制。 <br /><P>&nbsp; &nbsp; 问:城市自然生长,或许会产生混乱? <br /><P>&nbsp; &nbsp; 艾:但它比一个规划得不好的城市要好。因为在自然生长的过程当中,它是在局部地满足了人群的需要,是人民的城市!人是暂时的,而江山是永久的,现在的我们不要把未来给设计完了。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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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1-23 14:39:00 | 只看该作者
< 25px; LINE-HEIGHT: 200%" align=center><B><FONT color=#ff9900 size=3>艾 未 未 简 介</FONT></B></P><br />< 25px; LINE-HEIGHT: 200%" align=center><FONT size=3>3月24日晚,北京红石公司在八达岭水关长城的“建筑师走廊”召开新闻发布会,红石公司董事长潘石屹宣布了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建筑师走廊”将于今年9月赴世界著名水城威尼斯参加本届威尼斯双年展的建筑展。<BR>  旨在创建一个当代建筑艺术博物馆,收藏当代建筑艺术并为中国的建筑时代留下精品的“建筑师走廊”是由京城著名房地产开发商潘石屹和张欣夫妇发展的。这个项目汇集了来自亚洲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十二位优秀青年建筑师共同参与设计,由香港著名建筑师严迅奇负责总体规划,并由国内著名当代艺术家艾未未先生担任景观设计师。 </FONT></P><FONT size=3><br />< 0px; MARGIN-BOTTOM: 0px; LINE-HEIGHT: 150%" align=center><B><FONT color=#ff9900 size=2>艾未未</FONT></B><FONT size=2>&nbsp;&nbsp;<B><FONT color=#ff9900>AIWEIWEI </FONT></B></FONT><FONT color=#ff9900 size=2>简历</FONT></P><br />< 0px; MARGIN-BOTTOM: 0px; LINE-HEIGHT: 150%"><BR>  1957年8月28日生于中国北京<BR><BR>  1978年北京电影学院<BR><BR>  1981年parsonsSchoolofDesign,ArtStudentleague,美国纽约。<BR><BR>  1994-1999年主编出版前卫艺术刊物“黑皮书”(1994)、白皮书(1995)、灰皮书(1979)北京。<BR><BR>  1998-1999年“中国艺术文件库”艺术总监<BR><BR>  <FONT color=#ff9900>展览</FONT><BR><BR>  1979年第一届《星星画展》,中国北京<BR><BR>  1980年第二届《星星画展》,中国美术馆,北京<BR><BR>  1982年个展,旧金山亚洲基金会画廊,美国。<BR><BR>  1986年《七个中国艺术家》VorpalGallery,美国<BR><BR>  《中国新表现》纽约市市立画廊,美国。<BR><BR>  《中国前卫艺术》VassarCollegcGallery<BR><BR>  AlbanyUniversityArtGallery,美国。<BR><BR>  1987年《TheStaratHarvard》FairbankCenter,HarvardUniversity,美国。<BR><BR>  1988年个展《旧鞋·性安全》美国纽约。<BR><BR>  1989年《TheStar:TenYear》HanartGallery,香港,台北,巴黎。<BR><BR>  1990年国际版画展,HanartGallery,台北。<BR><BR>  1994年《中国艺术展》东京画廊,日本。<BR><BR>  《中国当代艺术展》哥德堡艺术博物馆,瑞典。<BR><BR>  1995年《Configura2》,德国<BR><BR>  1996年《彼得·路德维希收藏展》,德国。<BR><BR>  1997年《交点》中、日、韩现代艺术展,韩国<BR><BR>  1999年 第48届威尼斯双年展,意大利<BR><BR>  2000年《伊西双年展》,法国<BR><BR>  1999年 《创新》,北京艺术文件仓库,中国<BR><BR>  《观念和抽象》,北京艺术文件仓库,中国<BR><BR>  1999年 柯隆艺术节,德国</P></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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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1-23 14:40:00 | 只看该作者
<>艾未未:最具“星星”精神的人</P><br /><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EM>“星星”是一种精神,也是一种理念。它意味着一种在艺术上追求反叛的道路。这是“星星”的本质、内核。我一直觉得那些与“星星”的活动密切相关,甚至直接推动着“星星画展”的人不一定是具有“星星”的精神的人,一些在表面上没有参加“星星”的大多数活动,仅以作品的形式加入了“星星”的成员反而更具星星的品质。艾未未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参加了两次星星画展,但是他始终没有参加星星组织的活动。不过,我认为,他是那个时候,我们这群人之中,最能代表星星理念,最具星星精神的人。 </EM><br /><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EM>——黄锐(星星画展创始人)</EM> </P><br /><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凝重的外表并无法掩盖艾未未叛逆而又愤怒的灵魂,这也许是他被认为最具“星星”精神的原因。 <br /><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艾未未参加了两次星星画展,但却几乎没有参加星星举行的任何活动。在大大小小的画册和报道中,人们知道了艾未未与那个时代的关系。黄锐说,星星和《今天》无疑是边缘的,但在那时候,他们是站在舞台上的,红色的灯光下,他们是正面的,在蓝色的灯光下,他们也许就是反面的。走下舞台,也许他们什么也不是。艾未未说,这是架在一个真空时代的舞台,他的状态也是真空的。他始终躲在喧嚣的舞台的最深处,远远地看着。说不清自己的角色。 <br /><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10月18日,我去拜访艾未未,他的院子里新养了两只羊。生活似乎又增添了几分静谧和温情。现在的艾未未似乎是一个可以决定自己干些什么的人。他是鸟巢的设计者赫尔佐格与德穆隆的合作伙伴。是名声在外的著名前卫艺术家。是多项工程和景观的设计人。生活在由自己设计的登上了多家国际知名建筑杂志的“艾未未仓库”中。我有些艰难地将他拉回到那个对他来讲并不轻松的年代。他的回忆中混杂着跨越了20多年的情绪和感觉,有时候,很难分清哪些是现在的,哪些是属于过去的。以下为艾未未口述记录: <br /><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在一个没有艺术的时代,他为什么选择了艺术? <br /><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STRONG>诗人的儿子:孤寂的真空</STRONG> <br /><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文化大革命”开始的时候,我们全家都下放新疆了。到1976年,毛去世了,父亲(诗人艾青)才带着我们回来,他被允许回北京治疗眼病。我们那时候没有房子,全家借住在一个工人家里,他是一个诗歌爱好者。我那年18岁,刚好高中毕业。整天呆在家中,无所事事。那时的北京给我的印象是灰色的,静谧的,叫人窒闷、恐惧。我没有任何朋友。父亲不喜欢我这种游手好闲的样子,觉得我应该和其他孩子一样去插队。我就当没听见,每天骑着自行车四处走。1976年,是一个时代的真空,也是我人生的真空,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br /><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那确实是一段苦闷的日子,有时候会感到一种深深的无聊。旺盛的精力好像无从释放。我家那时住西城丰盛胡同,我骑着自行车30分钟就能到颐和园,颐和园那时候是北京人谈恋爱的好去处,我就跑去看人家谈恋爱,幻想着自己也有个女朋友。记得有一次,我在颐和园的小树林里捡到一个避孕套,我看着这个避孕套,觉得这东西简直太新奇了,似乎世界的一切、人生的命运都能融在这个小小的套子里。那时的世界真的是一种禅的境界,但是禅是有深意的,我们却什么都没有。如今,看着一份日报,上面的事情比那时候半年发生的事情都多。 <br /><P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为了逃避插队,我不得不找点事情做,搪塞父亲,于是很偶然地想到了画画。在当时,像我这种出身的,实在做不了什么。 <br /><P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我每天一大早出门,画街景,画行人,到中山公园画牡丹,到颐和园画小树林,我最喜欢去的地方是圆明园,那时候圆明园不是公园,是一片荒地。一天下来可能也看不到一个人。我经常独自呆在那里,一画就是一天。圆明园的气氛和我的心情很近,我喜欢那里的一切。记得有一次,我在圆明园写生的时候,看到一群外国人,铺着地毯,一边野餐,一边好像演着一部话剧。远远地听不到声音,只看到一个人站起来比划着说一通,另一个人又站起来同样比划着说一通。我一直看着,恍如隔世一般。 <br /><P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那时候有许多人知道父亲回北京了,都过来看父亲。美术界的张仃、学者杨羡义等都是家中的常客。我记得他们那时候在一块除了一起写写字、聊聊文化上的事就是议论一些社会上的小道消息。某某被平反了,某某要被放出来了。两三年里,这些东西成了人们最主要的精神食粮,左右着全家的喜怒哀乐。当然,除了聊这些事情,还聊聊彼此小孩的情况。杨羡义那时候知道我在画画,于是送给我一本后期印象派的画册。里面有凡高、塞尚、高更等人的作品,这本书是外版的,开本很小但印刷得十分精美。这本小画册一下子就成了我的圣经,甚至比圣经还要神圣,从此,那些死抱着传统观念的画家再跟我说什么我都不信了。在那个信息闭塞的时代,要找到这样一本介绍西方现代派的画册,确实是可遇不可求的。我照着每幅作品临摹,后来参加星星画展的作品基本就是后期印象派的风格。 <br /><P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除了这本画册外,工艺美院的教授郑可是在绘画方面给我帮助最大的人。他那时也经常来我家找父亲,但与别人不同,他每次来必要看我的新画,如果看不到就很不高兴。为了这个,我一点也不敢偷懒,郑可看了我的画总是很鼓励,而且像老师一样细心指导。1978年恢复高考,北京电影学院是第一个开始招生的艺术院校。郑可把报名表拿给我,我就参加了考试,去考试的人大多是艺术院校的教师子弟,许多学生和监考老师很熟,我很顺利地考取了。对大多数人而言,这是一种幸运,但对我来说,从此每天更加度日如年。我像一个边缘人,与那个环境永远没法融合在一起。 <br /><P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如果不是那段相识,也许便意味着错过那段历史 <br /><P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STRONG>与振开的相识</STRONG> <br /><P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我与“星星”,《今天》一直是一种很松散的关系。我没有参与他们的一系列组织活动,跟这之中许多成员的关系也比较一般。与这场运动结缘,是因为结识了赵振开(北岛)。记得有一天,华侨诗人蔡其矫带了一个年轻人来我家拜见父亲。蔡其矫主要写作情诗,因为那时候根本没人写情诗,所以很多年轻的诗人都尊他为老师。这个年轻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军便装,脸色苍白,手里拿着一份手稿。我记得就是那时候常见的400字的稿纸,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自己的诗,没有一丝涂改的痕迹。他很尊敬地把手稿留给父亲,坐了一会就走了。这是我与振开第一次见面。我们那时候都很喜欢振开写的诗,比如那些现在耳熟能详的名句“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当然,现在看这些诗句很幼稚,但在那时候,这些诗是很鼓舞人的。 <br /><P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于是后来,振开经常来我家。我们年纪相仿很快就熟了,他知道我在画画,也经常和我讨论美术。拿到那本印象派的小册子,我马上就借给他看,然后他又传给很多人看。等那本小册子还回来的时候,我发现上面用铅笔密密麻麻地写了很多,振开把大多数文章都翻译了。 <br /><P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就这样,我又结识了芒克等人。他们那时候经常在八一湖、圆明园或者樱桃沟举行露天的诗会。我也参加了好几次。那时候的聚会不像现在,一个电话就约定了。那时谁家也没有电话,都是骑着辆自行车,直接过去找。如果不在家,就等一会。现在想起来挺有趣的,大家这样见面,总是感觉很亲切。 <br /><P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但是,说实话,我并不是特别喜欢参加这种聚会。我不是在北京这种大城市长大的,所以总觉得和这些人在一起有一种隔阂。尽管是在一个像荒漠一样的时代,但仍然有那个时代的时尚。比如我们这个圈子那时候崇尚各种各样的洋玩意,崇尚交个漂亮女朋友。而且带着种文人气,有时候会叫我觉得有些不自在。振开的身上也有这种东西,记得有一次,他到北影找我,把我叫出来又不说话,我们推着车子走了很远很远,最后他才说他和谁谁在谈恋爱。这让我觉得有些别扭。不过,我与振开的关系自始至终是最好的。他的第一本诗集便请我为他绘制了封面。 <br /><P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也是通过振开,我结识了黄锐。1979年春的一天,他说要组织个画展,想叫我参加,我便同意了,然后送了一些作品过去。但是在画展开幕的时候,我和家人一起去了上海。游行也没有参加。当然,如果我在北京,大概也不会参加这种活动。我和他们不一样,在那时没有强烈的想要改造社会的欲望。 <br /><P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当有这样一些年轻人追寻个性之时,时代的大多数在追寻着什么? <br /><P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STRONG>北影的日子:最黯淡的时光</STRONG> <br /><P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在星星和《今天》这个圈子里,像我这样有机会上大学的也就两三个。在许多人的眼里我是幸运的。但是北影留给我的却只有苦闷,那段时光是我最黯淡的日子。每天,我奇怪地看着周围的人,一种恶心的感觉就涌上心头。我身边几乎每个人都显得那么激动,他们沉浸在洋洋自得的喜悦中,无时无刻不流露着一种天之骄子的优越感。 <br /><P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我不得不把时间和精力耗费在那些毫无意义的与社会现实毫无关系的课程上,面对着枯燥的石膏像。而我的同学们却显得一个个精力旺盛,看过一部外国电影后,便把那里面的画面画下来,还把这种东西当成一种时尚。看着这些人看着亚里士多德的石膏像我就感到愤怒,有一天,我趁人不注意把教室里的石膏像摔了个粉碎…… <br /><P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1981年出国前,在大使馆办签证的时候,外交官问我去美国做什么,我说去那里学习艺术,外交官又问我,你现在学什么的,我回答学动画的。他很吃惊地说,那你一定会去迪斯尼了?我说,是啊,我当然会去。于是,就这样,我踏上了去美国的留学路。 <br /><P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链接 <br /><P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1979年9月27日,由黄锐、马德升、王克平等发起的星星美展在中国美术馆外的街心公园举行。展出的绘画和雕塑作品以西方表现主义风格为主。在大多数只见过正统国画、油画的群众中引起巨大反响。 <br /><P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展览在11月重新举办。次年,第二届星星美展吸引了8万名观众。受到全国关注。同时一些作品引发极大争议。1981年之后,“星星画展”主要成员则陆续出国。马德升、王克平至今仍定居巴黎。(口述:艾未未 采写:本报记者张映光) <br /><P 6px 3px 0px; TEXT-INDENT: 30px">《新京报》2004年10月28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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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4:41:00 | 只看该作者
<FONT size=1><br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100%"><br /><br /><TR><br /><TD vAlign=center width=* glow(color='#9898BA,strength=2)"'><br><FONT size=1>谢谢了。</FONT></TD></TR></TABLE></FONT><img src="/static/legacy-emoticon/Dvbbs/em54.gif" /><br /><div align="right"><font color="#000066">[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1-23 14:42:29编辑过]</fon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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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1-23 14:42:00 | 只看该作者
<><STRONG><FONT color=#000066>彭培根与艾未未对话之二:现场互动</FONT></STRONG></P><br /><>主持人:我想在场的记者想听到更多的丰富的内容,下面请记者提问。 </P><br /><>&nbsp;&nbsp;南方都市报:中国的建筑师没有在世界上做过有影响的建筑,所以对鸟巢国家大剧院,似乎是说中国的建筑师不具备做世界影响的建筑物。但是我听说世界上有一个游泳教练,教出一个世界级的游泳冠军。有评价的资格,不一定说你是非常有名的,在世界上做过有影响的建筑才有评价的资格。 <br /><>&nbsp;&nbsp;<B>[艾未未]:</B>建筑的问题,实际上是两块,一块是谈文化,一块是谈技术的问题。我认为文化的问题是中国今天碰到最大的门槛,恐怕今天很难跨越,今天所说的,包括语无伦次的判断,一会儿罗浮宫,一会儿法国的密特朗,都是我们在谈论过程中逻辑混乱的特征。实际上在西方跟建筑有关的科学发展的严谨是非常成熟的,如果我们说,做过25家以上飞机场的建筑师不懂得人流、安全的指标,我就不知道如何评价了。一个建筑师没有实践的经验,不具备评价歌剧院或者体育场的能力,仅仅是经验的问题,而不是文化高低的问题,不能说你没有吃过西餐,就不会用西餐。 <br /><>&nbsp;&nbsp;南方都市报:安德鲁已做了25个机场,但是他做了多少大剧院。 <br /><>&nbsp; &nbsp;<B>[艾未未]:</B>这我不知道,我刚才说他作过机场是因为他可以考虑人流和安全的问题。 <br /><>&nbsp;&nbsp;南方都市报:您说中国人选择了鸟巢,这个建筑物就是中国人的作品。我问过所有的出租车,他们都说这个建筑物是一个怪东西,而且所有搭乘出租车的乘客都说这个建筑物是一个怪的东西。安德鲁的设计是否有局限,是否代表了大众的审美观点。还有,我也查过记录,他从来没有设计过一个歌剧院。 <br /><>&nbsp;&nbsp;<B>[艾未未]:</B>今天我们已经进入相对民主的社会,每个人有权利说出自己的看法,不能光院士、专家说出自己的看法。在中国做项目,都要经过中国的评委的评判。 <br /><>&nbsp;&nbsp;<B>[彭培根]:</B>我们的建筑师做饭店的时候,发生火灾的时候不能用电梯,但是跑出门也就只有十几米和几十米,但是国家大剧院跑出大门要250米。 <br /><>&nbsp; &nbsp;<B>[艾未未]:</B>我很可惜,国家大剧院少了一个听众。 <br /><P>&nbsp;&nbsp;记者:彭培根先生,在紫禁城看到大剧院和罗浮宫看到金字塔是否有合理性。 <br /><P>&nbsp;&nbsp;彭培根:各位下次去巴黎的时候,仔细的走一走,你会数出16个埃及的古罗马的建筑群,贝先生的玻璃金字塔是回到家族群里去,而国家大剧院是外天空掉下来的怪物。 <br /><P>&nbsp;&nbsp;<B>[艾未未]:</B>一个社会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不发达国家,背离了人性的原则,背离了民主的原则,都会承受应该承受的报复,今天中国的文化和今天中国所见到的现象,正是过去几十年来我们付出代价的一部分,我认为完全还没有完,如果仅仅是简单的谈规划的问题和建筑形式的问题,实在是避重就轻的说法,到底这个事情中国过去几十年发生了什么,中国的文化自视能力有多强,谁是责任人很难说清楚,否则文化的讨论是没有含义的。 <br /><P>&nbsp;&nbsp;嘉宾:艾未未先生,中国开凿运河后,中国航海大国的地位削弱了,中国在航海方面就没有进行创新了,所以中国在进步方面损失了很多的东西,现在有很多的外国的节日进入中国,什么愚人节、圣诞节都到了中国,虽然我们穿西装,但是我们的本质不会改变。国外的山庄是在山顶上,我们的寺庙是在山里,我们不要闭关锁国。当一个英国人送一个钟的时候我们的皇帝没有知道工业时代的到来。 <br /><P>&nbsp; &nbsp;<B>[艾未未]:</B>因为我们的当时皇帝是一个笨蛋,事实上中国过去的几百年是完全快要萎缩的民族,近几百年中国没有对世界文明做出贡献,没有一件事情是与现代文明有关的事情。这是为什么?可能中国在近百年最重要的试验就是将共产主义引到了中国,今天我们仍然是一个后共产主义或者是前资本主义时代。你刚才看到的中国人说,哥哥送弟弟,弟弟送哥哥,池塘的水那么肮脏这是封建社会遗留下来的结果。这种建筑是在这样的伦理和道德观下的建筑物,没有生存的希望,我们今天保留它是因为外国人喜欢,如果外国人喜欢裹脚的小女人,我们是否也应该这样作?今天大多数人开车,花2小时上班,这些人的生活是社会将可能出现的一个中坚力量,这些人的生活品质是最重要的,这些人不可能回到过去,过去对他们来说,实际上已经不存在了,这些人并不会因为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而失去过去的理想。就想美国的原子弹轰炸了日本,使日本人失去了过去的精神。为什么中国人缺少自己的精神,这是应该问的一个问题? <br /><P>&nbsp;&nbsp;有文化东西是否能拆掉?,我认为可以拆掉,因为我们的密度太大了,因为我们要享受现代的生活,就要拆掉,重要的是什么样的思想,谁是城市的主人,谁说了算。现在所有的问题,都是城市的主人市民说了算,现在的城市是因为市民说的不算。 <br /><P>&nbsp;&nbsp;今天的国家宪法写了一件事情,就是公民的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当社会的每个人为自己的时候,这个社会才是可信的。所有的知识分子都在忧国忧民的时候,但是在细节上做得一塌糊涂的时候,这是非常可耻的。 <br /><P>&nbsp;&nbsp;记者:设计师在设计经济型住房或者解困房的时候,如何体现建筑的文化? <br /><P>&nbsp;&nbsp;<B>[彭培根]:</B>用一个亲身经历来讲解,2003年在大连城向建设部申报了5个住宅小区,我们做的是唯一通过的,而且是大连比较不富有的地区,原因很简单,这十几年,一直在呼吁,房地产商和建筑师都要对工薪阶级的住房,要有发自内心的爱心,才可能将住房做好,这不但是老百姓喜欢的住房,而且我们卖的住房原来周边是1800元/平方米,因为我们做得非常细心,没有任何多余东西,结果卖到平均价格2500元/平方米。 <br /><P>&nbsp; &nbsp;<B>[艾未未]:</B>在当今的社会,都有弱者,这些弱者因为种种的原因不可能成为强者,这一代不可能成为强者,下一代也不可能成为强者。政府有责任和义务为这些人提供最好的政策和建筑师,在中国文化、知识分子的观点是读书就是为了做官,基本上在中国的文化上延续了很多年,这是中国的知识分子为什么集体的在权力面前,在愚昧的势力勉强缺席的主要原因,就是中国的知识分子缺少基本的人格和独立思考的精神,读书不是靠自身的境界,而是为了做官,为了投靠某一个系统,在系统中可以飞扬跋扈。实际上是牺牲了最大数人的利益,今天中国出现的所有问题,都是来自于知识分子的觉悟和确失的问题上。 <br /><P>&nbsp;&nbsp;建筑师:如果建筑一个大厦的时候,我是在家里画图的,用计算机来画图。我从建筑师的角度来看大剧院,我认为是一个失败的作品,从建筑师的角度来看。我也可以理解投标、评标的过程,为什么建筑做成这个样子。有一点前卫的需求,才会出来这样的一个作品。我也参加了很多的投标,所以我也理解这个过程。 <br /><P>&nbsp;&nbsp;我同意艾未未先生对我们建筑界的批评,建筑师做得不够好,但是在国内现在的学术环境,历史的延续的状态下,我觉得我很尊重做砖做瓦,为建筑界不断提高和努力的建筑师,我也觉得我是其中的一分子。 <br /><P>&nbsp;&nbsp;从建筑界现在的情况来看,建筑很本的一个概念就是设计出安全的产品,从经济、功能或者建筑的本份开始作起。建筑还要追求新和追求异,为什么会出现千奇百怪的建筑,因为这是建筑的主流,今天听了两位的发言,发觉你们代表了两个主流。 <br /><P>&nbsp; &nbsp;<B>[艾未未]:</B>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我跟主流没有关系,我认为主流是骂人的话。如果说,求新求异和求怪是主流,我想问你,在北京的20层以上的楼上盖一个金色的亭子是什么意思? <br /><P>&nbsp;&nbsp;建筑师:这是按照北京市的规划的规则,从市领导的指导下做的。 <br /><P>&nbsp; &nbsp;<B>[艾未未]:</B>放弃原则遵守指导的情况下,建筑师还是建筑师吗? <br /><P>&nbsp;&nbsp;建筑师:那就是一个要吃饭的建筑师,所以要遵守指导。 <br /><P>&nbsp;&nbsp;<B>[彭培根]:</B>我还是讲一下安全的问题,假如鸟巢的结构构建是1万根的话,我知道车臣的总统被诈死,将炸药放在建筑的构建里面去,就是梁和柱子里面,假设是1万根的话,如果里面有两个炸药的话,如果解决。不要说将建筑物炸掉了,只要造成惊吓就不得了。 <br /><P>&nbsp;&nbsp;北京有一个很大的单位,进行室内装修,什么都要求国外最先进的东西,我们学校的一个教授给他作了设计,这样的机构根本不需要国外的产品,结果有关的部门检查,发现最新的材料都是监听的材料,结果这个建筑物9个月没有人上班。所以法国人说,不顾人民生命安全的建筑师应该绞死。 <br /><P>&nbsp; &nbsp;<B>[艾未未]:</B>当年清华大学往狗熊脸上喷硫酸的时候,相对来说还是一个温柔的事情,所以我说还是不要想到放炸药的事情。 <br /><P>&nbsp;&nbsp;<B>[彭培根]:</B>1982年美国一个科学家,是一个犹太人,他跟六个人的小组,送一个礼物给小平同志,小平拍了拍这位朋友,希望他多给我们引进一些科技,结果他答应了。为此跑了几十趟,美国政府没有给他一分钱,他说美国搜集的资料有2尺多厚,他在大剧院争议最厉害的时候,眼睛都瞎了,他跟我说这上面压着5万吨的水,只要有一公斤的水渗透的话,被舞台上的直流电电解而产生的氢气,碰到任何的明火或香烟,一公斤的水产生的爆炸是200公升的汽油一样。如果让我来,我会一项一项的按照标准来检查是否合乎规范,如果不合乎规范,我们就不让美国的游客和音乐家、外交官到大剧院,欧洲国家一跟进,这个剧院白建了。 <br /><P>&nbsp; &nbsp;<B>[艾未未]:</B>彭培根你的话,从何说去,是否属实,我不去追究。但是我对清华大学的教育水平有一点担心,我认为彭培根的神经系统是相当坚强的。 <br /><P>&nbsp;&nbsp;记者:紫禁城是比较古老、封建很长时间的建筑物,歌剧院是代表现代文明和当今文化的作品,这两个建筑看起来是有一点不协调。是不是作者有这样的考虑,现在是改革开放了,现在的文明已经来到了我们中国,西方文化和东方文化是否已经交融在一起? <br /><P>&nbsp; &nbsp;<B>[艾未未]:</B>太阳升起来的时候,跟地球上其他的建筑物都不协调,我们没有必要满足死了百年以上的皇帝的感觉,紫禁城不是一个平民的建筑,不是一个民主化的建筑,当年只是为了满足个别昏晕的建筑,我觉得我们大可不必考虑这些问题。你在北京只有十分之一的天气才可以拍摄到这个照片,因为北京的沙尘天气的影响,使北京很多的建筑都变得和谐。 <br /><P>&nbsp;&nbsp;<B>[彭培根]:</B>法国的几家电视台都在批判安德鲁的作品,他破坏的不但是中国人民的文化遗产,而且破坏了被联合国评定为世界遗产的环境。 <br /><P>&nbsp; &nbsp;<B>[艾未未]:</B>法国今天已经是一片大火,他们崇尚的传统文化已经为了过去付出了代价。 <br /><P>&nbsp;&nbsp;记者:听了陈丹青、舒乙、辜正坤、艾未未的观点,陈丹青先生说,古镇为什么要官员来打造,欧美不是这样的。舒乙老师在对话的时候说,斯德哥尔摩保留了0.8平方公里的建筑物,带来了50%的旅游收入。现场有很多人都说欧美,因为我们的GDP和政绩考核都是向西方学习的,但是西方不是这样的,请问欧美是什么样的?也许欧美的样子是很复杂,与中国正在破坏现状的情况有什么不同。 <br /><P>&nbsp;&nbsp;陈丹青:欧美是什么样子就要到欧美去看,欧美是什么样的标准,与中国是不同的。这20多年来,我们谈的四个现代化就是四个空话,这是政府的行为。我说清华大学是一个奇怪的结合体,所以在一个政工系统和崇美系统里面,将来会发生问题。我国的政工系统都是崇拜美的系统,我不知道事实是否是这样的? <br /><P>&nbsp;&nbsp;<B>[彭培根]:</B>波士顿大挖掘,是美国有史以来花费在市政建设上最大的开费,大约是200亿元,就是反思,美国也反思,为什么波斯顿花费200亿的美金,很多都是在现在的道路上再盖桥。在过几十年,如果做飞机在波士顿的上空看,城市的70%以上应该都是绿地。 <br /><P>&nbsp; &nbsp;<B>[艾未未]:</B>我不清楚这个问题,是否是欧美的模式是否是值得借鉴。 <br /><P>&nbsp;&nbsp;记者:很多的建筑和设计都是以欧美的建筑作为参考。 <br /><P>&nbsp;&nbsp;<B>[艾未未]:</B>我虽然在美国生活了12年,但是我对美国没有太大的兴趣,近几年在欧洲考察。但是有两块,一个是逻辑体系,这一块是经过长期建立起来的体系,这个体系并不是有什么高人的地方,仅仅是让它更有效的处理问题。还有就是所谓的人文主义,就是文艺复兴以来的个人价值,这两块支撑了我们今天所看到的欧美的特点。其他的东西,我觉得,不能说中国的文化比欧美的强,因为今天我们没有拿出事实,尽管我心理认为中国的文化是具有非常强的优势,而且中国的文化对自然的理解,对人的情感的理解,对国际之外人的特征的理解是欧美所不具备和欠缺的,尽管在现在,这一点已经逐渐被人视的课题,所以我认为在中国近些年的发展过程中,我们能够直接作上安全的飞机,应该有感恩之心,如果将汽车油门踩到尽头应该知道这是谁做的,这种最基本的情感如果都没有的话,我们就不能谈文化,因为文化是在人文基础上建立起来的。人类不可能产生文化,人类只有在实践上产生文化。 <br /><P>&nbsp;&nbsp;舒乙:我觉得现在全球化和现代化一定要注重两个层次,生产的层面和经济的层面和文化的层面是不一样的。全球化是因为现代化带来的后果,使得大家在生活条件上追求,这是一个普遍的规律,但是我认为越是这样,各个民族和地区越要保持自己相对文化的独立性和相对个别性,文化是不一因的,如果文化都一样趋同成一样的话,就不会有世界。在这样的情况下,中国作为一个有有悠久历史的国家,自己有一套独特的文化,这些文化的话,里头有很多是优秀的,在世界上是非常出色的,而且是非常领先的。文化这一套东西,是我们今天在全球化和现代化的背景下,要保持清醒,保持自己的独立性,要保护它和保护它,我认为这是要特别强调的内容。 <br /><P>&nbsp;&nbsp;我举例说明:五四的时候,因为中国落后,落后就要挨打,拼命的向西方学习,所以那个时候,否定了中国很多古老的东西。鲁迅说“我不向青年推荐任何一本书”,他的意思就是要大家救国救命。告诉大家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还有一批日本人,终于埃过了文革,活下来了,他们突然向政协提出了一个有意思的提案,建议在个别的提案,要恢复中国古典文学,要让这些学生念诗经、唐诗宋词,要恢复这样剥削的学校,一看签名,全部是当时的五四的健将,他们活过了文革以后,他们突然醒悟了,如果将自己全部的东西否定,这个民族要将自己打倒的,将自己精华的东西都彻底铲除掉,这些都是五四当时的大将,他们就是叶胜陶、启冬大约有七、八个人,他们觉得自我否定之后,他们突然的明白了,很多的东西是不可以否定的,民族优秀的传统,尤其是优秀的东西要传承的,这样我们才能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其中建筑也是一个部分。 <br /><P>&nbsp;&nbsp;主持人:我作为一个老记者,在这里请教艾未未一个问题,大家都在说大剧院的设计,您对物业维护的成本和消耗的理解,是否会导致以后的演出价格大幅的提高,现在的老百姓是否可以消费得起? <br /><P>&nbsp; &nbsp;<B>[艾未未]:</B>这是一个全球的问题,全球的歌剧院和交响乐队几乎都无法维持,都要靠捐款,几乎所有的剧院都不可能靠门票维持。我在美国打工的时候,参加了美国一个歌剧,我是扮演了一个刽子手,挥舞大刀,经过了20多个彩排,当时的工资是20美元/小时,整个的耗资是500万元—600万元美元,只表演了十几场,但是在国外有相关的税务政策,鼓励知名的财团他们愿意将资金捐献给歌剧院,实际上是希望政府和财团之间协调的,不要靠票房来收回成本以及支撑艺术。 <br /><P>&nbsp;&nbsp;主持人:当初在设计的过程中,人员的成本和维护如果放在相对高度的认识上,设计是否会重新考虑。 <br /><P>&nbsp;&nbsp;<B>[艾未未]:</B>中国是十及亿人口的大国,我们封闭了这么多年后,我们愿意跟国际的大家庭在一起,我们愿意学习英语,欢迎外国人来到中国,我们有共同的语言和情感可以分享,我认为这不是问题,一个国家有这样的歌剧院,我认为完全不是一个问题。 <br /><P>&nbsp;&nbsp;记者:感谢两位老师,一个是艾未未老师和彭培根老师精彩的对话,我是一个建筑师,从置业上来看,观点更加的接近彭培根老师的意见,我讲一下对大剧院的感受,之后问一下艾未未老师。 <br /><P>&nbsp;&nbsp;关于大剧院的项目,我认为从现在的结果来看,艾未未老师非常喜欢这样的结果,从建筑学的角度来看,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我自己本身从个人的角度来看,我认为这个作品未尝不可,但是是否有更好的答案,这个问题我也持保留的意见。大剧院的方案确定后,彭老师有很多的反对意见,我认为建筑和艺术家对本身这两个东西进行争执的根源就是建筑的文化,我的理解就是艺术家的知觉很好,就像艾未未老师,我们建筑师有很多的重负,就是社会的责任。以前的建筑师在中世纪以前都是艺术家,所以才会出现安德鲁的作品。我看了歌剧院的投标结果,我自己感觉结果不是最理想的,也反应了建筑师的困境。建筑师是吃饭也好个,拉屎也好,我们在这个环境中受到多种因素的制约,我很尊敬艾未未老师,但是建筑师不单是要有直觉,建筑文化不但要有直觉还要将理念传输给每个消费者。文化是否是通过古老的文化保留下来,让大家看一下,学习一下。 <br /><P>&nbsp;&nbsp;艾未未老师,歌剧院的投资这么大,建筑物的疏散确实是少了一点,现在只造了一个歌剧院就争议这么大,现在广州、东莞都在搞歌剧院,现在中国的歌剧院最有名的就是这么两个人,只有他们清楚,一般的老百姓都不清楚,这种情况下,是否是我们的文化的普及,包括艺术的普通,艾未未老师有什么感想,中国是否缺乏普及的工作,在现阶段怎么讲我们的建筑和艺术通过各种媒体传输给老百姓? <br /><P>&nbsp; &nbsp;<B>[艾未未]:</B>歌剧院不是一般的产品,钻石不是面包,价格是不同的。是否需要歌剧院,中国需要什么样的歌剧院,我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所以对歌剧没有什么情感。方案如何产生,是否好,这是评选的结果。尽可能大家都不服,但是我国有这么多的大师,他们都是很厉害的,全世界的招标都是公开的,他们也懂得英文,为什么他们不在国外做一些作品为中国争光,我认为这是一个机会,年龄也很轻,免得浪费时间,误人子弟,我认为在学校都是误人子弟,所以不在学校。 <br /><P>&nbsp;&nbsp;文化的问题,我认为如果做一个选择的话,对个人和情感的利益远远可靠于国家的利益,这是我个人非常浅显的认识,为什么会这样?我认为只有当一个人对自己负责的时候,才是一个可信的人,否则他说的所有的话都是没有依据的。 <br /><P>&nbsp;&nbsp;我们的文化确实出现了问题,我们被称之为文化大师和文学大师留下的遗产的时候,最后只是说真话的时候,我认为文化是出现了问题。我今天是不愿意为暗地路说任何的话,只不过他不在这里,所以要在这里为他说一下。 <br /><P>&nbsp;&nbsp;有一个参与重大项目的建筑师,也是中国的核心建筑师,我不应该说他的名字,上星期见面的时候,他说由于歌剧院是鸟巢,是CCTV、水立方、飞机场有可能在中国实现。这样的日子可能一去不复返,北京有可能成为世界的封面,有机会,全世界的人民都希望到北京来看这个建筑。 <br /><P>&nbsp;&nbsp;建筑师:你作为艺术家思想是敏锐的,整个大众是如何得到或者提高艺术的修养?例如歌剧院我们花费了这么多资金投入到其中,如何让艺术得到普及? <br /><P>&nbsp;&nbsp;<B>[艾未未]:</B>艺术不可能得到普及和提高,这是来自人性的问题,如果每个人都可以坚持自己的原则,我们就会有不同的文学大师出现。 <br /><P>&nbsp;&nbsp;<B>[彭培根]:</B>你不能单纯从艺术的角度来看,所以我个人对建筑有自己的定义,建筑是什么?建筑是反应当代的人类文化成果的,创造明日更好生活的科学、哲学、艺术的综合结晶。但是按照老子看万物的相对论的哲学观来看,这个定义可以用在好的建筑,也可以用在坏的建筑立面。如果是一个坏的建筑物,碰到95%以上的人都骂这个建筑物,虽然也可以反应当代人类文化的成果,它不但不能创造明日更好的成果,反而会碰坏现在的成果。国家大剧院就是最好的例子。&nbsp;&nbsp;现在国外的媒体,包括法国的报纸,没有一份报纸说大剧院的评选是民主的结果,都说是黑箱操作,加拿大的报纸,也报道了,标题是“皇帝的金蛋”。 <br /><P>&nbsp;&nbsp;记者:请问艾未未老师,投资了40多亿元的鸟巢,是否是类似于17岁的冲动的一种结果,干了就对的建设行为? <br /><P>&nbsp; &nbsp;<B>[艾未未]:</B>刚才说了冲动的问题,也谈了文化的问题,文化不是用一种标准来衡量的,过去一双皮鞋就可以够了,或者今天已经不够了,其实在今天我们走向马克思理论的时候,走向自由世界的时候,实际上是我们自由选择的可能。如果故宫上面没有皇帝耗费巨资烧数琉璃瓦就不会看到今天的情况。你之前看到宏大的值得我们骄傲的东西,不论是青铜器,还是玉,再生产力十分低的情况下,我们为什么要打造一块玉壁,今天我们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先人制造这样的东西,制造的理由是什么?是我们今天用经济来计算成本吗?当你带着后代走过体育场和CCTV的大楼的时候,走过西客站是不一样的,你们的后代希望有机会走过这里。 <br /><P>记者:刚才艾老实说中国的建筑师几十年没有作出什么成就? <br /><P>&nbsp;&nbsp;<B>[艾未未]:</B>过去的50年中国的建筑师没有为建筑理论和思想提出过跟人类文化同等水平的值得我们崇敬的建筑。 <br /><P>&nbsp;&nbsp;记者:我是搞设计的,现在做房地产。有一个问题, 请问彭老师,国家大剧院的安全问题,是否已经得到政府的重视,安全的问题是否可以得到解决。 <br /><P>&nbsp;&nbsp;斯德哥尔摩0.8平方公里得到了很好的经济效益,就保留旧建筑的目的,推动我们的经济还有将我国的文化向外传播以外,论坛的主要目的也是对国家的经济推动有帮助。紫禁城前建一个大剧院与中国的佛教文化与推动经济有关。 <br /><P>&nbsp;&nbsp;<B>[彭培根]:</B>假如现在的领导人要推动和谐社会和节约型的社会,我参加过几次国际论坛,联合国的代表和亚洲银行的代表,我们这边的学者和官员一讲话就开不了口,他们就说你们的国家大剧院花费了美国120倍的费用,还讲什么循环经济。只要那一天安全的问题出现了,你们等着瞧,我们会将这个顶拆掉的,因为鸟巢的设计已经被确定下来了。加拿大的建筑大师Michael Kirkland,写了一封信给江泽民主席,我给他转给国务院办公厅,他说假如说像国家大剧院的作品可以建设成的话,我们这些教建筑的都可以将教科书烧毁掉。因为安得卤做了所有我们教学生,绝对不能做的违反安全规范的设计。 <br /><P>&nbsp;&nbsp;记者:一个建筑的经济性与政府有关,国家的大剧院的钢筋含量是相当高的,而且总工程师也非常的后悔,本身这个结构设计应该由中国来承担,而不应该由法国来承担,这对经济的耗费和承担的代价确实是相当大的。 <br /><P>&nbsp; &nbsp;<B>[艾未未]:</B>我认为这是消化,中国正在损害世界三分之一的钢材,中国损害世界二分之一的混凝土,这么小的一件事,为什么大家这么重视,这是我们太不严谨的一种做法。 <br /><P>  记者:每个国家和民族都有一个象征,象征是多方面的,建筑在一个国家和民族都是这样的,在中国一个是长城一个是紫禁城,长城是抵御外寇的,紫禁城是政治的中心,国家是否允许破坏我们的建筑状态。 <br /><P>&nbsp;&nbsp;<B>[艾未未]:</B>我国的建筑状态对于我来说是存在不同的地区和民族因地制宜。今天还有大量的民工房,还有大部分人无法住上好房屋的人,这些是计划经济的象征。今天中国出现了大量的欧美风格的建筑,我认为这些都是在好莱坞电影中看到的,有很多非常滑稽的建筑都出现在中国,体现了中国今天的人文状态,他们诚实的体现了中国社会、政府官员的状态。 <br /><P>&nbsp;&nbsp;<B>[彭培根]:</B>外国的东西我们是否要,国内国际的问题,要丢开,例如上海的金茂大厦,这里面有一个关键性的人物,她是中国同济大学的毕业的人,她作为SOM事务所的旧金山的负责人参与了其中的设计。当时金茂集团请旧金山来设计的时候,他们认为力量不够,就从美国SOM芝加哥的总部请了一个美国人来设计。他在设计作品的时候,是同济大学的这位女士就提出了意见,希望可以考虑中国传统文化,就是体现了中国塔的神韵,结果美国人搜集了很多的信息和资料,最后采纳了塔的结构。 <br /><P>  记者:这次的论坛偏向的是文化,我更加关注文化的精神,这会影响一个人选择的兴趣方向。我们不断地呼吁保护传统,如果我们不去承认现有的政府文化和自由文化的冲撞,我们这次的论坛没有掀起波澜,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我们还是否需要再搞第二次、第三次这样的论坛? <br /><P>&nbsp; &nbsp;<B>[艾未未]:</B>我没有文化的抱负,所以也没有救国的抱负。&nbsp; &nbsp;<br /><P>&nbsp;&nbsp;舒乙:巴金先生那时候说八个样板戏是政治的产物,不是真实意识的产物,所以八个样板戏是应该被埋葬掉的。但发展到今天,八个样板戏已经成为的红色经典。巴老一直强调的是要讲真话。文革时期,为了不让小狗的叫声引来红卫兵,巴老将一个朋友的小狗送到了医院供解剖之用,最后他感到很内疚,觉得是自己背叛了这只小狗,最后还写的一篇文章,如果每一个做过错事的人都可以象巴老这样勇于认错,这将是一个诚实的社会。&nbsp;&nbsp;<br /><P>&nbsp;&nbsp;主持人:这次论坛的论题是建筑与文化问题,我们这次嘉宾的发言有着重于文化方面的,有着重于建筑技术性方面的,很感谢各位坦率的发言。下面请王石先生做总结性发言。 <br /><P>&nbsp;&nbsp;主持人:各位嘉宾,谢谢大家牺牲休息时间来参与这个论坛,十八位嘉宾做了发言,阐述了自己的意见,我们开设论坛希望大家能自由地表达自己的观点,以后是否还要举办这样的论坛,主办单位会予以考虑,我们希望论坛能延续下去,扩大他讨论的范围,增加他的专题性,使论坛建设起一个非政府组织、媒体、社会公众对建筑的评价系统。事物并不单是两级的,还有第三极,我们建筑的发展不可能是纯西方的、或纯中方的,很可能是不中不西的,多方面指标妥协的结果,这可能更利于民众、文化和长久的发展,减少短期行为的遗憾。我想这个论坛会在大家的支持下继续办下去,希望大家提出建议,谢谢大家。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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