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在人生这趟列车上遇见、错过,有爱的,不爱的,开心的,难过的,直到有一天,我在中欧MBA遇到你,一切总是那么刚刚好,感谢你让我成为了更好的自己。
(王曦和薛文婷是这次出镜情侣中唯一一对在读学生,文婷为了这次的情人节特辑特地写下这封情书,为了给王曦一个甜蜜的惊喜。)
虽然早就听闻学校比相亲节目更有撮合情侣的魔力,但我从来没有想过真的会在这里遇到自己的Mr. Right。我来自黄浦江畔的上海,我的他——王曦来自淮河边的蚌埠,我俩的背景截然不同,却误打误撞成了MBA2019届大家公认的“小美好”情侣。
王曦是同济大学毕业的理科生,曾在美的担任研发工程师,后加入葡萄酒公司并因业绩出众而被提拔为最年轻的中层管理者;我是纽约大学毕业的文科生,曾在纽约从事危机咨询行业,掌握英、德、日等多种语言,并为多家中外媒体供稿。职业规划、人生经历都没有任何重合点的我们,却因中欧而走到了一起。
他曾经这样描述我们的差异:“一个对艺术有天生的敏感,一个对数理有自然的直觉;一个感性而悲观地看待过去,一个理性而乐观地展望未来。” 就是这么两个在平行世界中永远不会相交的人,却因为中欧而以令双方都觉得不可思议的速度和质量相知、相恋、相许。
我在开学前一周才回到国内,性格内向的我也不太在微信群中说话,导致开学第一天的新生欢迎酒会上几乎谁都不认识,只能一个人在角落默默喝酒。那是我第一次在人群中看到王曦, 当时大家都叫他校草。第二天参加了创业孵化营的狼人杀活动,又碰到他,还收到学校的第一学期分组邮件,没想到跟这个谁都认识的“校草”成为了组员,互相加了微信之后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聊着聊着才发现,我们竟然有很多奇怪的共同点,比如都超爱日本导演是枝裕和以及没什么人听过的苏打绿的《频率》,很多想法虽然出发点不同却经常殊途同归;聊着聊着又发现,每天第一个跟我说早安和最后一个跟我道晚安的人都是他。
第一个学期结束之前,我还在努力消化金融、会计等课程的时候,被王曦塞了一个在别人看来可能是惊喜但在当时的我看来完全是惊吓的告白——他在休息室里对我说:余生的两万天只想跟我一起度过。对未来还很迷茫的我,就这么在惊吓中被他牵起了手。然而后来,我俩却越走越坚定。
我们不像“正常”的情侣,不热衷自拍不商业互吹,却常常用只有对方能理解的方式互黑互怼。我们的热恋期特别长,几乎每天形影不离:一起对酒当歌,笑看无常;一起轧马路,煲电话粥;一起坐在咖啡馆发呆,从摩天轮上鸟瞰上海;一起背包旅行到斯里兰卡、以色列、巴勒斯坦、约旦、土耳其;一起躲在镜头后面看世界,一起用心生活。
王曦曾经说他已经快8年没有过情人节了,感谢中欧给我这个机会,给他送上这份情人节礼物!
刚开学的时候,我和大部分同学一样,都在努力适应MBA高强度的学习生活,每天思考的都是商业案例、作业和上课,根本无心“谈情说爱”。不过巧的是第一学期,禹铭坐在我的前排,课前课后偶尔会有一些交流,不过大多和学习相关。第一学期的考试之后,举行了小型聚会,庆祝我们的“劫后余生”。在聚会上,禹铭和我才正式开始了和学习无关的第一次交流,我想这也许就是我们爱情缘分的开端吧。
一段时间后,MBA的学习和生活步入“正轨”,各种休闲娱乐活动也就自然多了起来。他也会经常有意无意地找我一起自习、吃饭、看电影等等。为了节省看案例的时间,我们经常会分工合作,这样就能事半功倍,在完成作业的基础上又交流了各自的想法。深度的交流与沟通,生活中的相互体谅与帮助,慢慢地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感谢上天把最好的你安排在最好的时间出现。2017年5月20日,在毕业后的一个月,我们正式成为了“中欧”夫妇,现在正期待着宝宝的降临!
值得一提的是,认识中欧,是源于我父亲(EMBA2008级)对这所商学院热情的介绍。没想到来中欧学习的我不仅实现了职业的转变,同时也找到了人生的伴侣。我偶尔会开玩笑地说,我们的家庭聚餐就是一个小型的中欧校友聚会了!
我和先生是中欧校友。十几年前,我第一次来中欧是为了看童强打篮球。当时的他正在就读MBA,而我还是个刚刚踏出大学校门的毕业生。童强与中欧的感情特别深厚,我们俩刚刚相识的时候,他就送了我一本他参与主编的《追梦中欧——亚洲第一MBA校园生活实录》,这本书构成了我对中欧的最初印象。 白驹过隙,时光荏苒,一晃十多年过去了,我有幸来到中欧读FMBA。2017年,当我再一次坐在中欧体育馆里观看童强打比赛的时候,仿佛又回到了当年……
过去两年,我边工作边学习,日子过得充实而忙碌。记忆犹新的是第二学年选修课期间,我平日上班周末上课,下班以后还和同学们讨论毕业课题报告,连续两月无休。这种“酸爽”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在中欧读书期间,最应该感谢的是我先生,谢谢他对我的支持和包容,谢谢他对家庭的更多付出才让我能够安心地学习和工作。 毕业前,我们怀上了第一个宝宝,小家伙打娘胎里就开始接受中欧名师授课,也算半个“中欧校友”了。希望宝宝出生后,能够继承“中欧体育学院”的运动基因,与其他“中欧二代”们一起健康快乐地成长 ——刘菁
我和马迪刚开始比较陌生,虽然第一学期在同一个班,但不在同一个学习组。当时我担任组织委员,组织了几场活动,比如上海之夜、新年晚会,而这些活动恰好都有音乐俱乐部参与其中,策划一些演出,排练节目的过程中马迪一直在帮忙,也就渐渐熟络起来,篮球场负一楼的排练厅也慢慢成了我们的“约会地”。
就这样,音乐让我们走到了一起。第二学期我去波士顿做交换生,我和马迪只能依靠音乐来寄托牵挂。时常在想,如果很想念的时候,一张机票出现在手旁该有多好。直到12月份他抽空到波士顿来找我,机场见到他的那一瞬就有了“嗯,这子就是他了”的念头。我们在波士顿度过了非常愉快且难忘的一段时光。
我们俩都算工作狂吧,就连婚纱照也是在昆明出差期间匆忙去大理拍的。马迪是回族人,而大理拥有中国目前保留最完整的回民村,民风淳朴而浓郁,以至后来常常都能回忆起面对洱海拍照的场景:花开红树乱莺啼,草长平湖白鹭飞;风日晴和人意好,夕阳箫鼓几船归。
正式入学前,一些比较积极的同学们就先建了一个交流群,我与Johnny(侯德诚)都在群里,因为他之前一直在英特尔美国,没怎么在中国待过,所以刚来大家就热情地为他接风洗尘。在最初的那次聚会里,我们就相遇了。Johnny (侯德诚) 生于台湾,在加拿大念书然后美国工作,是典型的工科男;而我,土生土长的上海姑娘,喜欢画画和音乐,听起来完全不搭边的两个人。我也的确从未想过,这个第一眼平平、和我差不多高的男孩会让我从此断了穿高跟鞋的念头。当时,我们俩之间唯一能聊的共同话题就是热爱旅行。三次约会后,火象星座的我们就认定了对方,相约一定要携手周游世界。在还未毕业,即将上班之际,我们去了好多地方,留下太多回忆。
毕业前的告别会上,一向拘谨的 Johnny 在一众同学们面前向我求婚了,这成了当天最火爆的环节。我在惊喜的同时也收获了满满的感动与幸福。
两个人在一起之后,生活节奏变得很快,从开始谈恋爱到结婚没花多少时间,从结婚到生娃也没用多久。就像Johnny说的,在中欧MBA,真的是从每天醒来到闭眼睡觉的时间都跟你在一起,别人恋爱三四年可能都没有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久。现在宝宝已经一岁半了,我们环游世界的计划里又多了一个小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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